颜珣羞愤难当,他贵为天子,虽权势皆落入了眼前这恶徒之手,但在这牢房中供人亵玩,着实较出卖皮肉的小倌儿更要低贱上几分。
但即使如此,在萧月白的作弄下,他一声呻吟还是被逼到了喉间,他双手受制,两片唇瓣全数被萧月白噬咬着,连要咬住嘴唇都不能。
倘若这一声呻吟泄露出去,外头之人便会知晓他正在此处被萧月白侵犯,他毫无办法,只能以乞求的眼神望住了萧月白。
这眼神取悦了萧月白,萧月白亦不想逼颜珣太甚,遂张口将那无望而甜腻的呻吟咽了下去。
片刻后,那些守卫终是离去了。
萧月白松开揉捏着颜珣下身的手指,转而扣住他的腰身,将他揽到怀中,双唇附到他耳侧,调笑道:“陛下,三日后,便是你我成亲的吉日,你今日来寻我,莫不是太过想念我了罢?”
颜珣使劲地一推,终是将萧月白推了开去。
他仰着头,目不转睛地与萧月白对视,一字一字地道:“放了行之。”
韩莳字行之,较颜珣长上三岁,乃是颜珣的表哥。
萧月白后退两步,堪堪站定,唇角勾起一点笑意来:“行之?你唤得这般亲热,莫不是喜欢上了他罢?”
“不是······”颜珣矢口否认道,“行之素日待我亲厚,你不分青红皂白将他下了大理寺实在不合法度。”
“法度?”萧月白冷笑道,“何为法度,我便是法度!”
说罢,萧月白将颜珣周身逡巡了一番,良久,不怀好意地定在颜珣裸露了大半的胸口之上,放软声音笑道:“你这模样,直想令我好好疼爱,谈法度未免太过煞风景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