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垣缓了口气答道:“卑职刘垣,乃是太子贴身侍卫。”
周惬又道:“你可识得二皇子颜珣?”
刘垣颔首道:“自然识得。”
周惬示意一衙役将那白色瓷瓶呈到刘垣面前,问道:“那你可识得此物?”
刘垣答道:“卑职不识得。”
周惬一拍惊堂木,喝道:“当真不识得?”
刘垣被周惬一喝吓得一怔,仍是坚持道:“当真不识得。”
周惬肃然道:“一月又三日前,你可与二皇子颜珣密会过?”
“密会?”刘垣疑惑道,“卑职只伴在太子殿下身边时见过二皇子,卑职不过一小小的侍卫,纵然要与二皇子密会,也高攀不上罢。”
“一月又三日前,你与二皇子密会于归雨轩,二皇子将这瓷瓶塞到了你手中。”王姝指着刘垣道,“你勿要狡辩,奴婢可是亲眼瞧见了的。”
“卑职······”刘垣闻言,侧首去瞧跪在身边的王姝,“卑职从未去过归雨轩,为何会与二皇子殿下密会于归雨轩?二皇子殿下又为何要将这瓷瓶塞到我手中?”
王姝嗤笑道:“你接过这瓷瓶,便行色匆匆地出了归雨轩,在回东宫的途中不慎撞到了一端着汤羹的侍女,你若不认,不如将那侍女唤来。”
刘垣面色微变,矢口否认道:“你胡说!”
王姝步步紧逼:“那侍女的汤羹乃是呈予皇后娘娘的,因汤羹洒了,那侍女本应受罚,好在皇后娘娘宅心仁厚,饶过了她,只命她去传御膳房重做一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