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子嗣这种事情,对她这个素来对任何事情都满不在乎的弟弟来说,不见得会重要。
但也不见得一定不重要。
徐麓看不透秦洬看她的目光是透着什么样的心思,只自顾自道:“据说是因前几日的那场大雨,她至今还在床上躺着。”
还真是老天有眼,知道那种女人不配占据她小舅舅心里的位置。
秦洬薄唇微抿起,眸色变得更加幽深难辨了起来。隐隐,似有东西在其翻涌。
蔓阳长公主打量着他,隐隐觉得似有些不妙。
“阿洬!”蔓阳长公主不由喊了声,“你在想什么?”
秦洬没理她,只是站起身,拖着不徐不疾的步伐走到湖边,神色不明的看着湖上碧波。
不能生育……因为那场大雨……
秦洬出声吩咐惊奕:“去查这事的真假。”
这是他自打那晚被宗绫那般对待后,说的最长的一句话了。
“是!”惊奕应下离去。
徐麓闻言不悦了:“这有什么好查的?刚才我们在路上遇到匆匆赶去柳府的施家人。若没大事,人家急什么?”
秦洬有听进徐麓的话。
只要与宗绫有关的事,他都能听的进。
若这是真的……
他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掌间,淡漠的眸子里,微微划过一丝黯然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