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莺白他一眼,他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谁都知道皇上是在她家宅子里遇刺的,这一下她名声大噪,和封敬亭那点事想瞒也不住了。
她皱眉,“你这什么意思?”
邓久成嘿嘿一笑,“我说的不是你那档子事,是早朝皇上下了道旨意,左相大人被捉拿了,还有左相的侄子也一并入了狱。”
这两日出了事,皇上特许她不用上朝,她还真不知道这档子事。现在想来那晚刺杀皇上的事,怕是和严云谷也脱不了关系的。皇上布了这么长时间的局,总算抓住了那老狐狸的狐狸尾巴。
严云谷以为自己能控制皇上,终究是他算错了,这一场较量到底是以封敬亭的胜利而告终。只是可怜那严玉兰一心念念着要做皇后,怕是最终也只能最打入冷宫了。
封敬亭说这事与她无关,郭文莺也不想多管,每天该做什么还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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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十几日过去,原本外祖母说好过了年之后就进京的,也不知什么原因,拖到二月里才到了京城。
一早卢家就叫人送了信,说今日卢老太太到了,让郭文莺也跟着去城外的十里亭迎接。
听说这次随着一起来的,有二舅舅、二舅母还有几个表兄妹,人数不少,郭文莺也想拜见外祖母,是以一早就出了门。
她刚到十里亭,卢俊清就带着一家几口来了。今日正赶上休朝,几人都不用上朝,倒是难得到的很齐。瞧见她,卢俊清笑着招呼,“文莺,你倒来的早了。”
郭文莺微微一笑,“早上起得早,左右没事就来了。”
几人叙了会儿话,又等了一会儿远远的便见一车队过来,卢家也是名门望族,车队的规模不小,二十几辆马车还有护卫向这边缓缓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