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霞愣住了,本来她只是逗人家小孩子玩玩的,以为夏树之前所说的不是私生子什么的是真的啊,可是没想到竟然会不小心把夏树所说的谎言戳穿了!如此一来,如月霞对着夏树就是一个劲的瞪啊:“夏树君?!这就是你说的,不是你的私生子?”
“唉,”夏树无奈的耸了耸肩,大概也感觉到了楼下的视线也是如此紧张的盯着自己啊,但是夏树也知道自己是肯定无法解释清楚的了,于是无所谓的说道:“他并不是这个意思啊,不过既然你们要误会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了。”
如月霞还要说什么,可是夏树直接就带着哭唧唧的小妖怪进了房间里面去了。
没想到夏树会这么直接的把自己关在外面,如月霞一阵又气又急的,毕竟房子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好呢,不过想到这里,如月霞这时候定睛一看,却发现夏树的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没有浓烟冒出来了啊。
“好吧,”如月霞也是没有理由继续站在这里了,只能无奈的想着,大不了夏树出来的时候再追问不就好了嘛,可是如月霞也是忘记了一件事情啊,夏树如此的神通广大,只要夏树想要离开,怎么可能会被如月霞抓住呢?当然,这也是后话了,现在的如月霞一边嘟囔着一边下楼,“夏树君你给我等着吧。”
如月霞刚刚到了楼下,白河亚纪就凑了过去:“霞小姐,那个小孩子是怎么回事呀?”眼里也是满满的不可置信啊,以白河亚纪对夏树的印象,这可就是一个谦谦君子一般的人物呢,怎么可能会突然多出来了一个儿子找上门来了呢?白河亚纪感觉都要怀疑自己的人生了。
如月霞正烦恼着呢,夏树竟然没有告诉自己真相,或者说是还没有等她找到真正的真相,夏树就把她赶下来了,好吧,其实也不是赶下来了,但是在如月霞看来,只要夏树不愿意给她一个机会知道真相,她就觉得自己被夏树赶下来了啊。
“去去去,我也不知道,正思考者呢,”如月霞摆了摆手,随后一副思考人生的模样了。
小林有人看到这样的如月霞,也不禁是笑了起来啊:“第一次见到霞小姐的这个样子呢,看起来霞小姐还真的是非常关心夏树君是不是真的有了私生子的这件事情呢。”
如月霞瞪大了眼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好像脾气有些冲啊?于是如月霞连忙歉意的对着白河亚纪说道:“亚纪酱,我真的不是因为烦你才会那么说话的啊,只是我也不知道那个小孩子到底是不是夏树君的孩子,才会那么说的呢。”
“霞小姐说什么呀?”白河亚纪连忙摆了摆手,“我根本就不会在意的啦。那么霞小姐觉得,那个小孩子到底是不是夏树君的孩子啊?”
如月霞也是纠结了起来:“我觉得,像夏树君的孩子,又不像是夏树君的孩子。”
“不是吧?这怎么说?”白河亚纪这下可紧张了,瞪大了眼睛,直接趴到了如月霞的面前啊。
可是如月霞却接着沉思去了。
白河亚纪这下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尴尬的摸了摸头,随后也只能陪着如月霞一起站在那里等待夏树的身影了。
“霞小姐,亚纪酱,晚上好啊,”很快,夏树就是笑眯眯的推开了门,出现在了两个人的面前了,随后夏树抬头看了看自己的房间里面涌出来的浓烟,不禁也是叹了一口气啊:“还真是磨人的小妖精啊。”
如月霞终于看到了夏树,不禁松了一口气:“夏树君,你可算是回来了,快去看看怎么回事吧。”
一直坐在榻榻米的里面打着瞌睡的小林有人这时候也醒过来了,冲着夏树笑道:“夏树君可算是回来了啊,霞小姐已经折磨我们好久了。”
“真是的,什么叫做我折磨你们很久了啊?”如月霞瞪了小林有人一眼,随后就不停的催促夏树赶紧上去了:“夏树君你快点去看看怎么回事啊。”
小林有人继续吐槽道:“霞小姐也真是的,人家夏树君都说了,是磨人的小妖精啊,你怎么还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啊咧?!”如月霞瞪大了眼睛,随后盯着夏树问道:“夏树君,不会真的是你在里面关着一个女孩子吧?然后人家想尽办法想要逃出来,可是没有办法,就只能烧房子了?”
可以说,如月霞也是一瞬间在脑子里脑补了一场年度大戏啊。
夏树也是没想到如月霞竟然会想到这种事情,于是也是不禁抽了抽嘴角了,“霞小姐可不要乱说这种事情啊。”说着,夏树也直接往楼上去了,他也看出来了,如月霞真的是非常着急的啊。
如月霞跟在夏树的身后,是一副想要去看看到底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的了,夏树倒是不担心她会发现自己的房间里有什么,反正夏树的实力在那里,只要里面的那个妖怪出现在如月霞的面前的时候不是人体形态的话,夏树直接施展一个障眼法就可以了啊。
所以夏树也就没有说不让如月霞跟着上来的话了,而如月霞看到夏树压根就没有介意自己跟在后面,心里也稍微放松了,随后就暗自骂了自己一句,怎么会这样怀疑人家夏树呢?人家明显的就是一个好人啊。竟然以这样的恶意去揣测夏树,如月霞心里也是有一些不安啊。
如夏树所料,当他打开门的时候,就看见了一个小娃娃委屈巴巴的坐在房子的正中间,嚎啕大哭啊。
可是因为结界的原因,它在里面大哭的时候,声音是压根就无法传到外面去的,因此如月霞他们也就不知道里面还有一个小孩儿在哭了。
这时候如月霞看到正中央坐着的就穿着一个小肚兜儿的孩子,顿时就愣住了:“夏树君,这是怎么回事?”
夏树按了按眉心,随后冷眸看着那个还在嚎啕大哭的小妖怪,淡淡的开了口:“你是怎么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