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小虎有点糊涂了。
“看样子虎头儿上次被砸的不轻,到现在还没彻底恢复过来”,一旁的石鋭凝小声嘀咕到。
“你说什么?”,小虎扭头问到。
“虎头儿,你忘啦?半年前,张增瑞张老爷被害一案,当时我们都在场的,还亲眼目睹了凶手行凶的过程呢,不过到现在也还没抓到凶手”,石鋭凝说到。
“我还真是记不起来了”,小虎心说半年前我还在m市上学呢。
“那我再跟你说说吧!”
石鋭凝回忆了一下,开口说到:“这要从这孩子的身世说起了,唉,这孩子命苦啊!”,石鋭凝一边抚摸着身边张不凡的头,一边叹声说到。
“小凡的父亲叫张增瑞,原是县里最大的商人,家资殷富,但他却与别的富人有所不同,从不欺压穷人,为人和善,乐善好施,镇上的人没有不说他好的。
张老爷他晚年得子,只此一根独苗,只可惜他娘一生下他来就大出血,撒手西去了。他爹一直未续弦,独自一人拉扯着这孩子,自是对他疼爱有加,倍加呵护,直到一年前的一天。
一年前,镇上来了一名耍杂技卖艺的女子,名叫秋玲,此女子生得妖娆妩媚,就是让男人看了第一眼就忍不住想看第二眼的那种女人。
有一天,秋玲正在街上卖艺,突然来了一帮人,说是秋玲欠了他们一大笔钱,因其还不上,要将她抓去卖于青楼抵债。双方正在拉拉扯扯的时候,张老爷恰好经过,看到那名女子实在可怜,便出手相救,替她还清了债务。
秋玲感恩戴德,自此便不再卖艺,自愿跟随张老爷进入府中,做了一名贴身丫鬟,服侍张老爷。一来秋玲确实心灵手巧,人也勤快,日子长了,便深得张老爷的欢心,二来此人天生媚骨,勾引男人自有一套,日子久了,张老爷不知不觉中便被其迷了心窍,终于在秋玲进门的三个月后,张老爷将其娶过了门,做了正房。”
“那个女人是条毒蛇!”,此时张不凡恨恨地说到,“我有次在晚上无意中发现她竟与镇上的一个无赖叫陈天润的在一起厮混,我告诉了父亲,父亲起初还不相信,后来他们厮混时又被我多次发现,有次我领着父亲躲在暗处,父亲亲眼看到,这才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