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突然自客厅正中的房顶处断断续续地落下了水滴,滴落在地板之上,发出“啪,啪”的声音,聂小虎眉头微皱,向上望去,原来是房顶漏雨了。
“唉!老房子了,年久失修,一下雨就漏”,董泽华摇着头走到了屋角处,拿了一个瓷盆放在了漏雨之处,然后又坐回到了椅子上。
“可是就在去年”,董泽华话锋一转,“我那杳无音讯的姑姑的孙儿却来到了我家,他叫苏悦伦,是个二十三岁的小伙子。”
“您怎么就能确认他就是您姑姑的孙子呢?”,聂小虎问到。
“他拿着我董家的信物,是一枚翡翠戒指,我父亲和姑姑各有一枚,两枚戒指本是一对,每枚戒指上各刻有董字的一部分,两枚戒指合在一起,便是一个完整的董字,这是无论如何也模仿不来的。”
聂小虎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我这个侄儿也是无依无靠,这才回到了这里,不过他却是个要强之人,我原本安排他住在家中,他却不肯,非要去城里做工,说要靠自己的能力来养活自己,不拿我一文钱,我拗不过他,只好由他去了。
悦伦这孩子还是很有孝心的,他每隔几天便会来看我一次,在家中住上一晚,第二天便又匆匆离去了。他酷爱打猎,箭法很准,每次他外出打猎,都会将打到的猎物送到家里来,我这也算是享受到天伦之乐了吧!”
说到这里,董泽华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看到这孩子如此辛苦,我心中也是老大不忍,我年岁已高,已是没几年的活头了,我也不想他一直这么辛苦下去,于是我便想着在我百年之后,将我的家产分一半给他,但之前我已经将所有家产都许诺给吉松了,现在也是左右为难,唉!”
说完董泽华长叹了一声。
“老人家,既然你们主仆二人的关系如此之好,我想他一定会了解您的苦心的!”,聂小虎点了点头。
“我也是这么想的”,董泽华说到,“因此我写好了一份遗嘱,说明了家产的分配,就缺两个见证人了,你们来得正好,可否为老朽当一回见证人,在遗嘱上签下你们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