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员外,此人你可还认得?”,聂小虎笑着问到。
“你是?”,罗炳华盯着郭文强皱起了眉头。
“你是罗炳华,不!”,郭文强上下打量了一下罗炳华,接着说到,“应该叫罗员外了!”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郭文强!五年前的那个在山里迷了路的郭文强,瞧我这记性!”,罗炳华拍着额头说到。
“罗员外,郭文强手里拿着的东西你可还认得?”,聂小虎接着问到。
“这是?”,罗炳华仔细地看了看,突然眼睛就是一亮,“认得,当然认得,这不就是当初我的那顶帐篷吗?”
“没错!”,聂小虎笑着说到,“将帐篷支起来!”
“是,大人!”,郭文强点头答应一声,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了地上。
那束木条是个可折叠的木架,油麻布摊开后,中间和边缘处有着许多小搭扣,郭文强动作熟练地将木架支起,将油麻布罩了上去,又将一个个搭扣连接在了木架上,很快一顶小帐篷便出现在了大厅内。
“真是不错!”,聂小虎看着帐篷夸赞到,“既实用,又轻巧,携带又方便,关键是经久耐用,都这么多年了,这木架子看上去一点都没变形,刚没有腐烂的地方!”
“哈哈!那是自然了!”
罗炳华笑着说到,似乎有点得意忘形了,“这可是从我父亲那辈传下来的,木架子用的可是百年的夹竹桃木,莫说才用了三十来年,就是再用上五六十年,照样不会腐朽!”
“嗯,不错!不错!”,聂小虎笑着点了点头,随即“啪啪!”拍了两下手掌。
大厅东北角的一处小门开了,两名捕快带着闫莎莎夫妇走了出来。
“大人!”,闫莎莎夫妇已走到近前,即刻跪了下去,“请大人为我父亲伸冤!”
“你们先起来,关于你父亲的死,我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谢大人!”,闫莎莎夫妇慢慢地站了起来。
“孩子,你且听大人慢慢跟你说明白,只要你不再记恨与我,我可以不追究你绑架我的孙子并勒索与我的事情,我还要给你一大笔钱,以弥补这些年来我对你们燕家的亏欠,如何?”,罗炳华手捋须冉,语重心长地说到。
“哼!”,闫莎莎冷哼了一声,扭过了头去。
“很好!人都到齐了!”
聂小虎站起身来,在大厅中来回走了几步说到:“现在我就来说一说关于五年前闫莎莎的父亲燕郝飞中毒身亡的真相!”
所有人都屛住了呼吸,没有人说话,大厅内静得似乎有些可怕。
“唐毅斌!”
聂小虎一把拉过了身旁的一把椅子。
pose摆好后,聂小虎开始了他的开场白。
“只要是犯罪,就会有漏洞,而我所做的,只不过是将漏洞找出来而已”,聂小虎一边用手指敲着大腿一边微笑着说到。
“罗炳华,现在我就来说说你的漏洞在哪里”,小虎嘲讽似的看着罗炳华。
“什…什么?”,方才还坐在椅子上,手捋须冉满脸笑意的罗炳华不由地大惊失色,慌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闫莎莎的眼中则是现出了惊喜的光芒。
“大人,我没听错吧?您说是我?”,罗炳华用手指着自己问到。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聂小虎微微一笑。
“不是…我说大人,您这玩笑可开得有些大了!”,罗炳华稍显有些不悦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