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匠宋子元则看了一眼众人后,转身走向了另一侧的花圃。
“嗯,参观完了,于前辈的设计真是别具匠心,在下万分佩服!”,聂小虎由衷地赞叹到。
“大人过奖了,还请客厅用茶”,于飞燕莞尔一笑说到。
“好,请!”
进入客厅,众人分宾主落座,于飞燕给众人沏了杯香茶,随后便闲聊了起来。
在聊了一会儿后,聂小虎看着偎依在于飞燕怀中的于怀天,不禁微微一笑,问到:“于姑娘,这孩子叫你姨娘,他可是你姐姐的孩子?”
“正是”,于飞燕点了点头。
“唉!他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啊!”,于飞燕叹了口气说到,“我姐姐嫁到凌水村一年之后便有了他,可谁知所嫁非人,怀天的父亲是个无情无义的薄情郎,在怀天未满周岁的时候便抛弃了她们娘俩儿,不知去向,再也没有回来过,我姐姐也为此给他改回了娘家的姓氏。
我姐姐一个人带着他过活,日子过得十分地艰辛,她是个蚕丝女,每年到了这个季节,也就是抽蚕丝的时候,因太忙,无暇照顾怀天,又因与父亲大人闹翻了,并发誓永不回来,所以便将他送到我这里住上一个月,等她忙完之后再将其接回去。”
“唉!亲父女之间有什么解不开的仇啊!”,曹晓卉在一旁摇头叹到。
于飞燕也是轻叹了一声说到:“这让我想起了我父亲在世时说过的一句话,他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瀑布,说他的生命就像那瀑布一样,在飞速地流逝着。
其实我们不都也一样吗?从生下来到死去,不过短短几十年,又有谁能例外呢?所以”
于飞燕笑了笑说到:“所以我可不想辛辛苦苦地走完这几十年,我要舒舒服服、快快乐乐地走完它!”
聂小虎默默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话题似乎走入了一条死胡同,客厅内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