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头儿,那我二表叔他?”,柳震萧忍不住问了一句。
“弄醒他!”,聂小虎看了一眼昏倒在地的严俊德。
“哗!”,一盆凉水猛地泼在了严俊德的脸上,严俊德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说吧,你弟弟严俊仁被你埋在了何处?”,聂小虎淡淡地问到。
“俊仁?呵呵!”,严俊德发出了几声苦笑。
“大人,您说的都对,唯独有一件事您却是说错了!”
“哦?我哪里讲的不对了?”,聂小虎顿时来了兴趣。
“俊仁并不是我去劫杀的,你看我像是能杀得了他们两个的人吗?”
严俊德自嘲似的笑了笑,接着说到:“我给了严安一百两银子,让他在半路上将俊仁杀死,然后带着银子远走高飞,再也不要回来,没成想他却没有杀死俊仁,而是将他囚禁了起来,并拿此事来要挟我,要三百两银子才肯杀死俊仁。”
“囚禁?那他现在何处?”,聂小虎追问到。
“我哪里知道”,严俊德摇了摇头,苦笑着说到,“恐怕这世上也只有严安一个人知道了,他这一死,俊仁他早晚也是个死,我们兄弟也可在地下相见了,哈哈哈哈!”
严俊德的笑声中带着哭腔,也不知是哭还是笑。
“虎头儿,这!”,柳震萧急得直咬牙。
“别急,让我好好想想!”,聂小虎缓缓地向后靠在了椅背上,皱起了眉头。
“严俊德,我问你,严安是如何要挟于你的?”,聂小虎盯着严俊德问到。
“他给我写了封信。”
“信?什么时候送的?”
“就在我弟弟…那个假俊仁病死的当天。”
聂小虎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了一副画面:
“这位官爷,请问这里是严家吗?”,青年小心翼翼地问到。
“什么事?”,聂小虎上下打量了一下青年。
“小的是名信差,这里有一封信,是给严俊德严老爷的,我去了他的医馆,结果他不在,我打听着他在这里,所以就找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