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纪阳险些摔倒却重新站直的气，绝度不是凑巧打在纪阳身上，而是有人刻意为之。

而这刻意为之的人，肯定是说话之人。

纪阳身体站定，脸色阴晴不定，这装神弄鬼的人不出现，难道不是要为难自己么？

可要为难的自己的话，他为何又要出手帮你自己呢？

纪阳心中很奇怪，眼神疑惑的看向周围，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的轻声说道。

“你到底是谁？你到底在哪里？为何不现身？”

纪阳连续问出几个问题，同时感知提升到最大，试图能感觉到某个位置的异动。

只要哪里有异动，那就证明说话的人在那里。

可让纪阳很无奈的是，周围的一切都是一样的，根本没哪里出现异常。

“为何我的话你不信呢，我说了我就在你面前，你眼前看到的一切都是我，我就是你看的一切。”

“什么，难道你是这黑灰气体，难道说我在你肚子里不成？”

对方这次的回答，听起来倒是容易理解了。

可理解了对方话的同时，纪阳心中再次掀起波澜。

“在我肚子里？这么说倒也不错，反正你所处的空间就是我，我就是这处空间，说是在我肚子里也行。”

纪阳的话，得到了对方的肯定回答。

只是对方的话，却一次次让纪阳震惊，对方竟然说这处空间就是他。

周围的空间有多大，纪阳不知道，因为周围一切都是灰蒙蒙的，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

凭借感知力去感知的话，纪阳所能感知的范围，根本感觉不到边缘。

也就是说，这处空间真的很大，至少不会比东方家后山那处蔓延几十公里的后山小。

“你难道是个妖怪？不对，我在三界法则攻击下到的这里，不可能被妖怪吃掉。”

“三界法则，难道你是三界法则？”

想到自己来到这处空间之前，所经历的事情后，纪阳貌似有了些眉目。

纪阳这次发问，对方并没有马上开口。

对方的沉默，让纪阳心头一颤，难道他真的是三界法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