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祎微微一笑,一左一右,将两个美人轻轻搂住,分别在她们的额头上先盖一个吻,而后才开口:“能得姐姐和浅儿的牵挂,我陈祎又怎会怪罪,又怎敢责备?是为夫不好,没能快些完成命中之事,让你们苦思,我对不住你们。”
观音摇头道:“祎弟,怎说这等话?我和浅儿此生能得一君如此,还有何求?浅儿,你说对么?”
“嗯嗯嗯!”白浅使劲的点着脑袋,而后靠在陈祎的肩头上,柔声道:“相公,浅儿想早些为你生个孩子,这是浅儿千年来从未变过,也是最想的事,可好?”
听了这话,傻子都知道,人家白浅想要了嘛。陈祎何等聪明,哪能听不出来?心里那叫一个甜爽,直接给了白浅一个大吻。
另一边的观音,当然也知晓白浅话中之意,甜甜一笑道:“祎弟,浅儿,姐姐从未如此轻松过,便要好好赏一赏今夜的圆月。你们先聊着,姐姐……”
白浅立即伸手过来,将想要起身离开的观音拉住,并站起来道:“姐姐,千年之前,浅儿已与夫君同眠数栽。今生,浅儿又怎能再先占有?还是浅儿去赏月吧,今夜月儿真的好圆!”
说着,白浅也不管观音和陈祎是什么意思,直接飘身出屋,并顺便将房门关上,跃身到不远处的树梢,观赏着在云层里穿梭的皎月。
屋内,陈祎和观音互看一眼,均是会心一笑。而后,陈祎将观音紧紧搂住,重重的吻着她的额头,并慢慢往下,直到盖住那薄薄的朱唇才停了下来。
而观音,也是变成了个普通的女子一般,有些兴奋,又有些羞涩。原本红润的脸庞,这一刻更是红得比一旁跳动的火焰更甚。
她也不敢去看陈祎,微微闭着双目,任由爱郎在自己身上肆意。
房间之中,温度似乎也跟着他们的体温上升而升高,暖暖的,爽爽的。并一路走高,高得两人已无法容忍再穿着衣衫。
陈祎知道,可不能再没有进一步动作了。于是,便单手一挥,将那早就准备好的大床上的被子掀开,抱着观音,飘身过去,将这娇柔的身躯平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