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顾铄果真去找顾琰商量那几个郎中的问题,这一次顾琰倒是出乎意料地好说话,很痛快地答应放人,而且一人还封了一百两银子的辛苦费。
于是,做完客祭之后,谢涵把杜郎中带回了家,她还有不少疑问呢。
“老先生,我希望你能跟我说句实话,我外祖父究竟是什么病?”
谢涵这段时间一直在翻医书,也回忆了不少自己看过的医书,她总觉得顾霖的病很蹊跷。
上一世他也是去了幽州之后病没的,而且比这拖的时间还短,说是中毒吧,谢涵找不到中毒的症状,说是偏枯吧,好像又不全对,偏枯的人基本半边身子不能动,可顾霖是全身关节肿痛,这点倒是跟痹症相似,可痹症不应该是突然发病吧?而且痹症也不会走这么快吧?
“说实在的,我也没有参透他的病因,说是痹症吧,又不完全像,痹症的话应该可以针灸缓解的,绝对不会这么快。”杜郎中摇了摇头。
他们几个郎中都束手无策,到京城后,见过太医,太医也没找出真正的病因,只好按照痹症给治,谁知还是不中用。
“会不会有一种神秘的药,让人吃下去会不知不觉变成这种症状或者是干脆引发这种病因?”谢涵问。
她也是结合自己的经历问出来的,因为她清楚地记得杜郎中说过她体内的毒本来已经清除得差不多,元气也基本恢复了,可因为碰上了一个庸医给开的药,把她的陈年旧病又重新勾起来。
“我也考虑过这个问题,只是目前没找到对症的药,而且我也不清楚他以前有什么旧疾,再说这种事情是不能轻易说出来的,否则会连累到很多人。”杜郎中正色警告了谢涵。
那种情形下,连太医院的太医都不敢说实话,他们几个小郎中就更不敢吱声了。
倒是谢涵突然想起来一个人,要是明远大师在就好了,明远大师的医术高超,说不定可以帮她解开这个谜团。
可惜,不知明远大师究竟去哪里云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