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准备很快,直接在外边清出来一块场地,周围还画出了警戒线,就是避免围观党一拥而上。
其实杨玄瞳心中也是蛮激动的,再次见到这块毛料时,他能够感受到它的“呼吸”有些急促,竟然给了自己一股迫不及待地感觉。
现在的他也更加的确定,指引自己过来缅甸的并不是那缺失的扳指,而是这块毛料,是这块毛料里的玉料。
这边也有专业的切石人,只不过他算是备选。这样的标王,很多时候都是买家自己画线自己切。
杨玄瞳站在毛料前边已经看了十多分钟,边上围观的这些人们也不着急。毕竟是标王,哪怕比前几届的标王缩水了一些。
思量再三,杨玄瞳在毛料上拿着笔斜斜的画了一道,然后示意边上的切石师傅动手。
“等等”
切石师傅刚刚将毛料固定好,杨玄瞳又喊了一句。
来到毛料前,杨玄瞳将刚刚画的线擦掉,往外边又让出来两公分,再次端详了一下后才冲着切石师傅点了点头。
给切实师傅搞得也很紧张,其实他就是给缅甸政府打工的,薪水都低得很。好在杨玄瞳是往外画,不是往里去。
一刀下去,皮壳应声而落。当将水泼上去以后,边上的人们议论声就响了起来。
虽然隔着有一段距离,可是这一刀下去后切面很大,里边露出的那绿色的玉肉,面积足有巴掌大小。
佩服的是杨玄瞳的功夫,如果他不调整一下,这料子的价值可能就会大打折扣。不将里边的玉肉整个的掏出来,你就无法确定到底能雕成多少件玉器。
“恭喜杨先生,玻璃种,绿色正、浓度稍差。”丹敏拿着手电在上边照了一会儿后,捏着话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