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淡意的向墨阅辰解释一遍,说:“冯蓁蓁,是我老婆。昨天实在没有想到,她约的朋友也是你。”
墨阅辰听着,又很快的点头,还是笑着说话,“哦,我知道,我知道,昨天后来,蓁蓁跟我说了……”
此时的段清缘,左手举着手机、右手握着方向盘。右手用力之大,几乎可以把方向盘的圈扛折断,又对墨阅辰说:“既然你跟我老婆也是朋友,那你帮我接一下她。她现在在南二环的高速公路上,而我在帝景江山大酒店开会,暂时走不开。”
当段清缘讲完这些后,墨阅辰浑然懵住。
因为段清缘的做法,出乎他的意料。他不知道段清缘为什么要这么做,喊他去接冯蓁蓁,是主动把老婆往他床上送吗?
“我去接蓁蓁?接到哪儿?你几点散会?”墨阅辰顺着段清缘问。虽然他知道段清缘说的全是谎话,现在他只是在找他玩游戏。
段清缘又语气无力说:“接她来帝景江山大酒店,我十一点钟散会。”
墨阅辰再浅浅思忖片刻,而后才终于答应段清缘,说:“好,我去接她。”
他想,无论段清缘怎么玩,都是他赢,都是他有面子。所以,他丝毫无畏,无任何顾忌。
跟段清缘的通话结束后,墨阅辰又拨通了冯蓁蓁的电话号码。
此时的冯蓁蓁,仍旧站在高速公路的路肩上,木讷、漠然的张望。她的心也慢慢沉如死灰,变得没有一丝生机。因为段清缘那只冷血动物,已经走了近二十分钟。而走了就走了,真的没有再回来接她,狠心的把她扔在这里,不顾她的死活。
好久后,冯蓁蓁开始走。然而,她一边走、一边失声哭泣起来,“55555,段清缘,我不会原谅你,我恨你,我恨你……”
因为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一段高速公路,这么长、这么远,她肯定走不出去。而且她还不知道该走到哪里去,她不想回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