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无心的面部神经又抽搐几下,无意识冲段清缘点了几下头,而后也目光狰狞说:“我步峥嵘从来都不强迫女人。跟我睡过的女人,除开当年的冯延荟,全部都是她们主动跳上我的床。”
佛无心这番话,等于就是给出了答案。段清缘听完,心口宛如被千万根尖针同时翻戳。
“我懂了。”段清缘又冷冷的说。这一刻,他的目光也比其他时候要暗淡得多。
佛无心见之又玩味一笑,看似是在安慰他,实则刻意提醒他,说:“晴晴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她的出身,决定了她的追求。而且五年前,她做出那样的决定,最初也并非出于她自己的意愿。”
蓦然,段清缘的眼神又变得像一把锋利的尖刀,甚是无情的扫向佛无心。
“步总还想说什么?直说吧。”
佛无心无声一叹,也端起自己面前的那杯咖啡,小抿一口,再说:“步某已经无话可说。段总若想知道更多,其实可以去问另外一个人。”
段清缘又立马睥睨他,表情略显诧异,“哦?谁?”
佛无心的目光又开始注视着那杯黑色咖啡,同时咬牙用力说话,一字一字说:“当然是你那好岳父,冯、驭、良……”
段清缘神色不变,他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跟冯驭良有莫大关联,只是他不愿意去承认,也没有证据。
现在佛无心亲口讲述,他心如明镜,更直接问,“这么说,五年前,是冯驭良诱导顾曼晴留在你身边的?”
佛无心又点头,由衷夸赞段清缘说:“段总果然是聪明人,一点就透。”
段清缘则不自觉的撇了下唇,而后,突然站起身,客客气气对佛无心说:“谢谢步总的坦诚,也谢谢步总的夸奖。今天实在不好意思,我还有事情要办。暂且失陪,后会有期。”
这时候,佛无心又跟着起身,欢快的笑,礼貌的说:“哈哈哈,坦诚是步某应该做的……段总,你还有事情,那就尽管去忙,咱们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