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做了天怒人怨事情的时候,他却因为一些原因得到保护,这种保护也是出于诺言,出于他曾经立下过的功过,我们都是讲理的人,对些并没有怨言,”何锋继续说道,不过这种话,在秦刚眼里已经超出‘说’的范畴了。
这是种煽动,这是种和修为无关的强大的力量,秦刚都觉得如果他不是在置他于死地的话,给他一个拥抱,然后再极力结交这个人。
“但对于这个人,我们不可能喜欢,甚至会讨厌仇视,这是人的自然情感,当看他走出呆了好多天的房间时,我们终于有了合理表达对他憎恶的机会,所以一些不大好听的语言从我们的口里说出来。”说到这里这个何锋停了一下,看看听众的反应之后再说。
秦刚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反驳,其实他说得有道理,这些家伙虽然都在骂他,可是直接骂的是‘叛徒’、“内鬼”,并没有直接骂他的名字。
严格的说自己非要对号入座的话,那只会证明自己有问题。
“可就是这样,他非要对这些合理的指责,做出激烈的反应,丝毫不考虑北盟同谊,向我们发起攻击,甚至把这位修士打得鼻轻脸仲,把他打得半死,这是对一个修士赤裸裸地侮辱,这是损害他的向道之心,誓问这与杀了他有何区别?”
何锋说到那个‘哭鼻子’的大老粗时,没有想到这家伙又器了起来了,这让他都皱起眉头来,一个长得如此粗状的大男人像一个小女孩那样掩面而泣,没有比这个更有吸引力的事情了。
所以对他想达到的完美效果有相当大的破坏性,怎么能不让他皱眉头,其实也不能怪何锋,谁让他倒霉,遇到一个如此奇葩的男子了。
何锋咳嗽了一下,甚至装得非常大度地,拍了一下这个‘哭泣的大男人’的肩膀,以展示自己的‘亲民’态度,别说这个大男人还真的停止了哭泣。
好,终于可以继续自己的攻诘了,今天还算运气好,发挥出了平时积攒的功力。
“这个脑中充满危险思想的人,完全疯狂了,他甚至攻击一个完全没有冒犯过他的修士,只是因为他过来和善的劝架!”这个何锋说到这里,又停了停,看看听众的脸色,他还算满意。
他又用目光示意,那个人缘无比好的修士,站出来附和他这一点,那样更有效果,这样可以使自己更加脱颖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