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根本没有任何的担心。
“再敲!”
司徒刑眼睛微眯,流露出一丝冷色。
“诺!”
牛犇重重的点头,大声称诺。
巨大的铜鼓被再次敲响。
轰!
轰!
轰!
几十个眼睛猩红,衣冠不整的士兵有些狼狈的从帐篷中爬出,跌跌撞撞的汇聚到中军大帐之前。
当他们看到衣冠整齐的众人,还有面色冷峻的司徒刑,眼睛中不由的升起一丝迷茫之色。但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军法司的士卒就如狼似虎的扑来,将他们按到在地,倒背双手用绳索捆绑。
“这!”
“这是怎么回事?”
“你们凭什么捆绑老子?”
几十个士兵也不是束手就擒之辈,趁军法司大意,竟然偷袭击伤几人。
他们是获得了短暂的自由,但却惹怒了牛犇和曹无伤等人。
这些边军虽然见过血,都是好手。
但他们怎么可能是曹无伤等人的对手,没有几下,就被击倒。
对于其中几个撺掇最厉害,都下了重手。筋骨被打折,不修养几个月,别想要下床移动。
其他人识的厉害,一个个好似鹌鹑一般蹲在那里。任凭军法司的人将他们捆绑。
“应该如何处置?”
司徒刑看着下面被捆绑的士卒,眼睛中流露出一丝复杂之色,过了半晌他才幽幽的说道。
“按照军纪,应当杖刑六十!”
牛犇看着跪倒在地上,双手倒背,好似犯人一般的士卒,眼睛中也流露出心痛之色,还是声音冰冷的说道。
“恩!”
司徒刑轻轻的点头,他的眼睛中流露出思索之色,就在众人以为他会高高的举起,轻轻的落下之时,司徒刑的手掌慢慢的伸向放在桌面上,赤色的木头令牌。
“这怎么可能?”
“他怎么敢真的这样?”
“难道他不知道法不责众的道理么?”
“不过是一介文官,他有什么资格?”
一个个士卒抬起头,看着司徒刑缓慢却异常坚定的手掌,眼睛中都流露出震惊,还有难以相信的神色。
“他怎么敢!?”
“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儒生,竟然胆敢如此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