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反应炉内的晶石快要燃烧殆尽!”
“在这样下去,我等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看着赤红,好似火炭的核心反应炉,驾驭车辆的士兵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几分焦急。
“撑住!”
“本官命令你坚持住!”
“否则,在机关车停止之前,本官先用宝剑砍下你的头颅!”
看着摇摇欲坠,速度明显有几分减慢的机关车,刘季的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一丝焦急,用近乎野蛮的声音怒声吼道。
“大人!”
“就算你杀了小的,小的也没有办法了。。。”
“按照眼前的形势,机关车真的坚持不了多久了!”
驾车的士兵看了一眼烧红的反应炉,以及在空中不停的呼啸的炮弹,眼睛里不由的流露出几分绝望。声音仓皇的说道。
“不能在犹豫了!”
看着不停爆炸,掀起气浪的炮弹,刘太公脸色不由的微微变化,声音尖锐的催促道。
“是啊!”
“不能再犹豫了!”
看着满脸仓皇的刘太公,刘季不由重重的点头,声音低沉的说道,眼睛中更是流露出危险的神色。
“什么!”
“刘季,你竟然敢如此?”
“丧心病狂!”
“你简直是丧心病狂!”
“难道你就不怕寒了天下人的心?”
看着刘季阴沉的目光,魏典等人全身肌肉不由的就是僵硬,更有人下意识的攥紧拳头。
和魏典等恰恰相反,刘家子弟的眼睛中都流露出幸灾乐祸之色。更有人轻轻拍手,嘴角上翘。。。
“该!”
“早就应该如此!”
“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有什么资格和我等刘氏子孙相提并论!”
“我等骨髓中流淌的可是同样的血脉。。。。”
一个刘氏子弟嘴角不由的上翘,满脸得意的嘲讽道。
不过,还没等他的嘴巴合拢,一个巨大的手掌已经出现在他的面前。。。
“废物!”
“都是废物!”
“你们这些家奴吃我刘家的,用我刘家的,关键时刻,却都如此推诿,着实不当人子!“
”刘季!将这些不忠不义之辈,全部扔下去。莫要影响机关车的速度!“
就在刘季犹豫不知如何处置之时,刘太公那苍老的声音在机关车中响起,本来有些松懈的局势顿时变得重新紧张起来。
魏典等人更是下意识的捏紧刀柄,目光戒备的看着四周。
更有脾气暴躁的将领,好似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咪,须发陡然倒立,顾不得上下尊卑好似猛张飞一般怒声喝到。
”什么!“
“真是气煞我等!”
”老匹夫着实不当人子!“
”我等乃是北郡的臣子,不是刘家的家奴,更不是你家的家生奴才,你这个老匹夫安敢如此轻视折辱我等。。。。“
“就是!”
“老匹夫,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你虽然是主公的父亲,但却早就不是刘家之主,我等效忠的乃是主公刘季,与你何干?”
听着太公轻视味道十足的话语,不论是刘博文还是魏典等人的眼睛都不由自主的眯了起来,更有脾气暴躁的更是捏紧拳头,怒目而视,恨不得将他锤死。
”老匹夫!“
”尔等怎么不跳下机关车?“
“该死!”
“你们这些腌臜货,竟然敢如此!”
“你们这些卑贱之徒,竟然敢如此顶撞贵人!”
“该死!”
“统统都是该死!”
看着言辞犀利的众人,刘家的人脸色豁然大变,更有不少人站起身,言辞激烈的咒骂道。
刚才稍有缓解的气氛,变得异常狂躁起来。更有人下意识的握住刀柄,看着杀气腾腾的将领,刘太公不仅没有畏惧,反而声音陡然拔高。
“孽障!”
”怎么,老夫说的不对么?”
“你们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些出身卑微的市井之徒!如果不是我刘家赏识,尔等现在还是贩夫走卒,哪里会有今日的荣华富贵?”
“现在我刘家落难,需要尔等展现忠心,却又在这里推三阻四!”
刘太公也毫不畏惧,目光直视,言辞犀利的说道。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