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阳有些压不住火气原地低声咆哮了几声,倏忽飘动,在周围游走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回到原处面显沮丧,他盯一眼郝能道:“四师弟,你怎不帮助十二弟呢,你三师哥的仇难道忘记了么?”
郝能羞愧,低着头解释道:“我哪里不想替三师哥报仇呢,只是一开始来人就表现的非常厉害,我是想让十二弟报信我拖住他,可是十二弟不去,只顾扑上去和来人厮打,我看他不是对手想着我们两人总可以对付他,也就跟着攻上去了,谁知一出手才知道敌我悬殊,我这才意识到打他不过,可是十二师弟是牛脾气,不顾生死就死拼,我武功低只能在外游走,眼看十二师弟,被,被……”说到这里郝能眼眶红了,哽咽着更是说不下去了。
一干名剑门的弟子们见此眼中也是泪光闪闪,纷纷低头叹息。
沈朝轩回头道:“这都是我不好,十二弟刚入名剑门剑法还未精进,四师弟平时又是不好好习武,我明知二人去会有闪失还派他们去,真是,真是我的糊涂啊!”他言语真诚,自责之色盛浓。
郝能闻言低头默不言语,沈朝阳哎的一声道:“大师哥啊,这也怪不得你,十二弟听到三师哥的事情自告奋勇,他的脾气又倔就是师父怕也会这么做的。”
杜峰听到此处微微摇了摇头,算是明白了二人身在名剑门武功为何如此低的原因了,更对郝能有了警惕,刚才郝能的话明显有许多是瞎编的,心觉他是个阴险小人,暗骂:这人不是一个好东西。
“四师哥,你当时是怎么逃脱的?就只受了皮外伤吗?”突然有名剑门的弟子这样问。
杜峰一怔,聚目瞧去果见郝能的胳膊处包扎了起来,不过他记的郝能离开的时候未伤分毫的,怎么这是逃得急摔着了吗?
听得郝能哽咽的答道:“当时我看不是对手只能回去求救,十二弟拼死绊住了那人,我才得脱,谁知咱们一来,就,就见十二师弟躺在巷子里面了。”
“啊!”杜峰闻言差点没惊呼出来,心想:欧阳文并未下杀手啊?怎么那郭强就死了呢?莫非被他的劲气给要了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突地杜峰没来由的打了个冷战,使劲摇摇头,想到:我在房顶将一切看在眼里却没有出手救他们的师弟这必然会引来名剑门众人对我的敌视,我在这里今天看来是难办此事了。仔细回想每一个画面,想理清这之间的头绪,但后面郝能逃走他却没关注,对此深有怀疑。
“四师哥,你真是丢咱名剑门的脸。”先问话的弟子冷声道。
“住口,五弟你怎能以下犯上,这么说你四师哥?”沈朝轩突然喝道,回头冷冷的看向一位腰圆体阔的男子。
这男子肤色黝黑,一脸刚毅,他本名夏元忠,名剑门排行老五,听到沈朝轩的呵斥夏元忠一声冷哼,咬了咬牙低下头去只做什么也没说。
但名剑门一干弟子对郝能此刻都有些不满了,各个面露鄙视。
郝能扫一眼大伙,苦笑道:“我知道你们不服我,我武功弱只会耍嘴皮子,可难道你们也要让我上去白白送死么?然后看到我的尸体躺在这里你们就满意了?”几句说的甚是哀怨,处处尽显可怜之色。
大伙儿闻言均是一呆,彼此对望难免心有歉意了。
沈朝阳见此怕同门师兄弟间有了隔膜,随开解道:“四师弟,你别这么说,平时你再用功些武功自然会上来的,大家这都是胸中有气,难受,可别往心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