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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图桑格举行了盛大的欢迎仪式。
熊熊燃烧的篝火,上面架着烤全羊、烤乳猪;
巨大的场地中央,年轻的黑人男女踩着鼓点载歌载舞,大人笑小孩叫,现场陷入了欢乐的海洋。
期间有年轻的非洲女孩过来拉韩义下场一块跳,哈伯德人老心不老,竟然也跟着起哄架秧子,非让他上去一块跳。
不过被他给拒绝了。
趁着韩义吃东西时,哈伯德对身旁人耳语了几句。
过了大概3分钟,离去的黑人男子带了个盛装打扮的黑人女孩过来。
女孩大概也就十五六岁上下,皮肤颜色如同巧克力一般,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薄薄的两瓣嘴唇,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
虽然身材因为年龄还没有长开,但将来多半是一个性感迷人的黑美人。
哈伯德靠近韩义笑眯眯说:“她叫尼迪亚·索锡,是我们族内的小公主;
她非常喜欢中国文化,也一直梦想到中国定居,你可以帮她实现这个梦想吗?”
老头都说得这么直白了,韩义哪会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可他是真不喜欢黑美人,尤其是中午康必成说过那番超下流的话之后,现在更是敬谢不敏。
“呃……那个,我老婆再有半个月就生产了,可能没时间招待她。”
哈巴德讶异的看了他一眼,随后端起桌上的木碗酒杯,“顾家是一种美德。来,为你拥有这种美德干杯……”
当地的自酿的这种果酒,虽然度数不高,但喝多了也是一样醉人。
不过好在韩义有“作弊器”,趁着撒尿的功夫吃了颗“超级解酒丸”,顿时耳清目明;
接下来来者不拒,千杯不醉。
“干……”
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吹着来自“乌马拉”平原的凉风,韩义让图桑格部落的男人见识了一番什么叫“酒量”?
清风明月,夜微凉。
曲终人散。
当晚韩义睡在了图桑格。
…………
翌日,图桑格部落开始忙碌了起来,族内男女脸上都挂着严肃的表情,如同大战来临一般,连空气中都带着几分肃杀的味道。
而此时远在加喀呐的自由阵线联盟,还不知道大难即将临头;
在那群地痞流氓被赶走后,自由阵线联盟,从其他区调了两百个成员,浩浩荡荡杀向西南部,给那个妄图挑战他们权威的亚洲黄皮猴子一点颜色瞧瞧……
来的时候韩义准备了很多说词,包括作为“见面礼”的两百万美金支票,也有了美其名曰的说法。
但是,出乎他的意料,图桑格人在知道他的身份后,格外的欢欣鼓舞,甚至把他当成了座上宾。
图桑格的族长叫梅森·哈伯德,是一个身高不到一米六的干瘦小老头,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高度近视眼睛。
但是可千万别小看他。
图桑格是一个高度自治的部落,连萨加拉塔政府都无权过问他们内部事宜;
而梅森·哈伯德就是图桑格的神明,在这里,他有着无上的权威,部落里任何人的生死只在他一念间。
而此时梅森·哈伯德紧紧握着韩义手,带着他穿过一大片猴面包树林,越过碎石头垒成的一个个小山包,来到了部落东面一片残垣断壁前。
黑人老头对着一块斑驳的石壁行了一个古老的礼仪,然后用一口流利的中文说:“伟大的亨利·奥斯汀就是在这里,为了图桑格献出了他年轻的生命。”
韩义来之前已经了解过,亨利·奥斯汀是图桑格第2任族长,曾带领部族与法国入侵者展开了殊死搏斗,最后被法国军抓住,枭首示众。
韩义附和道:“是得!他是一位了不起的英雄。”
甭管是不是,人家老头都说伟大了,他也不能说不是,对吧?
老头直起身子说:“尊贵的客人,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奥斯汀不仅仅是一位英雄,他还是一位伟大的预言师,遗留下来的羊皮卷,帮助图桑格躲过数次灭顶之灾。”
韩义正竖耳倾听呢,可听着听着不对劲了。
这尼玛“大预言术”都出来了,接下来是不是要告诉他,他是亨利·奥斯汀指定的图桑格下一任族长?
想象着带领一群黑人手下筚路蓝缕、攻城拔寨,浑身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已经决定好了,要是这老头真这么说的话,立马转身走人。
吗得,小说都不带这么编的。
老头没看他,而是从黑色缠腰罩袍里掏出一卷古拙的羊皮卷。
韩义在旁边看着,这副羊皮卷真得非常古老,已经磨出褐色包浆的封皮上、不知用什么刻画的字迹图形,经过漫长岁月洗礼后,变得斑驳不清。
羊皮卷很厚,老头一页页往后翻着,一直翻到倒数第二页。
“……”韩义。
这老头有强迫症。
明知道是倒数第二页,就不会直接从后面往前翻吗?
“你看”老头左手托着羊皮卷,右手指着上面画卷说:“这是奥斯汀留下的指示。”
韩义凑近了一看,只见浅灰色的羊皮卷顶部,有一个类似太阳的图案,因为年代久远,火红的太阳已经褪变成了淡黄色。
迎着太阳站了三个“人”?
人是一个“木”字加一个“”构成,左边的人最矮,中间次之,右边最高。
仔细分辨,最左边的脑袋“”后面还多了一丿,看上去像“q”,韩义估计代表的是女人。
而在三人身后还有涂黑的倒影,就像是尾巴一样挂在后面。
整幅图案看上去就是两男一女迎着太阳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