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特纳那张老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呵呵,我就知道韩先生是一个聪明人,要不然也不可能白手起家,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大卫特纳心道:算你小子识相。
韩义接着问:“那么说说股份比例吧!如果合作的话,你们打算要多少股份?”
大卫特纳端起茶杯润润喉咙,然后用手帕掖了下眼角流出来的浊泪说:“51。”
韩义楞了一下,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紧跟着又是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合后……
在他印象中,敢狮子大开口跟他要51股份的人,好像一个都没有,就连陈家栋当初也只是50的股份。
他不知道这些人哪来的自信跟他要51的股份?
会议室里的人就看着他笑,每个人的表情都非常古怪,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韩义笑够了,停下说:“说实话,我今天过来确实是打算跟你们合作一下的,但是我发现你们这些人……”
韩义用手指在额头附近比划了一下,“是不是有问题啊?”
他的话刚讲完,会议室里的气氛一下变得凝重无比,大多数人都收起了戏谑的笑容,冷冰冰的看着他。
大卫特纳也是脸色冰冷,“韩先生,请你说话注意点分寸。”
“okok”韩义收起脸上的笑容,说:“呐,我这人不喜欢吃独食,哪怕你们对我来说毫无用处。
所以,别说我没给你们机会;
15的股份,你们想怎么分是你们的事;
不过我要求太阳能能源出来后,销售渠道必须畅通无阻。”
“15……”
会议室里好几个人摇头失笑了起来。
那个银行大亨布拉德利,推推鼻梁上的镜架说:“韩先生,你当我们是乞丐呢?15的股份,你觉得可能吗?”
韩义弹弹烟灰问:“嫌少啊?”
“这不是少不少的问题,而是你根本没诚意谈!”
韩义本打算再说两句的,可是发现跟这帮常年“坐井观天”的大亨实在无法沟通;
把香烟摁灭后站起来说:“算了,你们慢慢玩,我先走一步。”
大卫特纳的眼神变得阴鸠深邃,坐在那里看着韩义冷冰冰道:“我再次提醒你一遍,这里是新西兰,不是中国!
如果你现在走出这间房间,以后你也不用再来新西兰了。”
韩义顿了一下脚步,扭头看着大卫特纳,似笑非笑道:“你这算是威胁我喽?”
问完韩义不知怎么就想到一个笑话:主角装逼说,我xxx一生行事,何须向你解释?
然后反派反手就是“啪”的一巴掌,我今天就要你解释……
现在两者情况,岂不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大卫特纳早就一肚子火了,此时面无表情道:“韩先生要这么理解也行!”
韩义本打算给大卫特纳一个下马威的,不过想到那个笑话,也懒得跟他多废话。
手指朝他虚点了几下算是警告,然后大踏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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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国比新西兰慢11个小时,当新西兰已是灯火璀璨之时,英国这边正是阳光明媚的早上。
爱丁堡北海边的一栋古老的庄园城堡内,庄园主人克里斯蒂安·理查森公爵,正在慢条斯理的用早餐。
作为曾经的日不落帝国,“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自18世纪60年代至19世纪30年代便成为了世界上第一个完成工业革命的国家;
18世纪至20世纪初期,英国统治的领土跨越全球七大洲,是当时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和第一大殖民帝国;
其殖民地面积等于本土的111倍。万平方公里,包括内陆水域在内。
而这个流氓国家,迄今为止还把“那把刀”留在别的国家。
比如阿三哥家。
所以,别看英国本土面积不大,但是这个国家在其殖民时期,从全世界搜刮了无数的金银财宝,底蕴之深厚,是外人所无法想象的。
就像这个理查森公爵,他在苏格兰境内和东英吉利亚拥有2万英亩的土地,身家估值在8亿英镑左右。
但这仅仅是表面上的。
实际上,那些值大价钱的私人收藏并没有计算在内。
至于理查森究竟有多少财富,可能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而像理查森这样的贵族,英国目前还有1000人左右,全英国境内13的土地掌握在他们手中。
……
就在克里斯蒂安·理查森快吃完早餐时,一位耳朵上别着耳麦的保镖来到餐厅门口,同伫立在那里的管家低声耳语了几句;
等保镖离开后,管家来到理查森旁边恭敬道:“大人……”
和贵族讲话,开头你需要毕恭毕敬地带上“yourgrace”,也就是大人。就像“女王大人”不仅仅是调侃那么简单。
理查森放下手中的银制刀叉,拿起面前的餐纸抹了一下嘴唇问:“什么事?”
管家俯身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理查森缓缓站起身,对着坐在餐桌两边的几个年轻人说:“吃完了到亚伦那边报到,他会为你们做算术考核,如果谁不及格的话,去新西兰的计划取消。”
“是的,父亲大人。”
理查森虽然已经60多岁,但他拥有一颗年轻的心。上个月,他在爱尔兰那边的秘密情人,磅的儿子。
顺着黑曜石铺就的大理石地板,理查森一直来到一楼最东面的办公室里。
等管家把门关好后,理查森那张和蔼的面孔立刻变得阴森了起来,“说吧”
“大卫特纳五分钟前打来电话,那个人已经到达金斯利;
和他同来的是一位叫卢梦琳的女人,这个女人现在是天义集团驻新西兰分公司总负责人。据分析,可能是他的情人。”
就在管家说着的功夫,理查森走到窗户边,看着窗外大片如茵的草地,沉吟了片刻说:“把电话给我。”
管家拿过桌上卫星电话递给理查森……
……
新西兰,金斯利大厦的酒会现场,此时觥筹交错,笑声涟涟。
就在这时,一位侍者走到人群中的大卫特纳身旁,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大卫特纳立刻同身边人告罪了一声,匆匆离开。
封闭的房间里,在新西兰风光无限、在人前永远一副英国绅士范儿的能源大亨大卫特纳,此刻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不仅满脸堆笑,而且语气也是相当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