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军用防空雷达系统，加上指挥车、火控等组件，都需要c130甚至c-5这样的大力神运输机运载的。

即使去除火控系统，也远远不可能用直升机就能运载。

很难想象，这样的雷达到底是什么样？

韩义没解释，而是继续说：“另外我们的雷达反射面积（rcs）仅为30平方厘米，比弹道导弹弹头的反射面积小了3倍，远高于国际最高水准的50平方厘米。

同时目标的最大探测距离可达到2500千米。”

韩义刚说完，采购委员会的一帮技术专家便惊叫了起来。

“这绝对不可能！”

“是啊。要知道反射面积越精确意味着探测距离的大幅度缩小，怎么可能不减反增呢？”

“对！2500千米的探测距离，除非你们用热气球把它升到太空去，否则如何解决曲率问题？”

“……”

一帮专家七嘴八舌的问着。

“咳咳咳……”

韩义咳嗽了一声，“请你们搞清楚一点，我过来不是来接受你们质疑的，你们有什么疑问那是你们的事情，我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另外，别的公司做不到，不代表我们公司做不到。”

马克埃文思虽然也非常怀疑韩义的话，但还是说：“既然韩先生这么说，我姑且相信你们可以做到。

那么请问，除了以上几点技术优势外，还有哪些优点吗？”

韩义说：“一分价钱一分货！想要有什么优点，那要看你们能出多少钱？

这么跟你们说，只要钱到位，什么样的雷达我们都可以做出来。”

“……”

“……”

马克埃文思小心翼翼的问道：“能不能防住超低空飞行的f-35？”

“没问题！360°全方位探测，澳大利亚南部三省及斐济附近群岛，都在探测范围内。”

“那加上火控系统呢？”

“没问题。只要你们把导弹系统交给我们来设计，保证把上述地区的建筑设施全部纳入打击范围内，包括反导拦截都没问题。”

“嘶嘶——”

会议室里响起了到了冷气的声音。

这要是让国防部那帮军痞子听到还得了？

“那……那请问这样的全套系统要多少钱啊？”

韩义算了算说：“指挥车、防空雷达、火控雷达、再加发射装置及拦截弹，整套下来，即使最便宜也需要10亿纽币……”

月供20万生铁锭，加50万高品位铁矿石，相比于国内年均矿石需求量当然是杯水车薪，但怎么说呢，毕竟一年也是数亿美金的交易金额，不算白跑一趟。

等价格谈好之后，潘和裕便起身告辞了。

至于正式合同，当然还要等总公司那边同意后再行签署。

临走前潘和裕随口问了一句，“矿石品位都是国际标准的62吧？”

“不。我们矿石最低品位都是70。”

刚打算起身的潘和裕，转回头惊问道：“什么，70？”

“对！这是最低标准的，另外还有80，85以及最高品位的9233。”

“等等……”潘和裕脑子一时有些不够用，“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胡先生卖给我们的应该是70品位的铁矿石，然后价格比62的还要低10个百分点，是这个意思吧？”

“没错！”

这下潘和裕彻底凌乱了。

低10基本没利润了，而70品位的铁矿石按照双方协议价格卖出去，那百分百亏钱。

不赚钱就算了，这年头真有亏本大甩卖的吗？

“那个……好，我知道了。胡先生再见……”

……

回堪培拉的路上，潘和裕打电话给他的老上级张明瑞，把双方交谈结果告诉对方。

“老张啊，我总感觉这事不怎么靠谱，你说呢？”

电话里，张明瑞也是有些不敢置信，“这样，我再问问剑钢的老邱。”

等挂断电话，张明瑞立刻打电话给国内。

不过没得到什么结果。因为剑钢买的是生铁锭，至于矿石他们倒是没买过。

这下张明瑞有些犹豫了，不知道该不该向上级汇报。

他怕这个掮客是个骗子，万一到时候收了订金直接跑路，那就成笑话了。

毕竟中钢是国企，不像剑钢那样的民企灵活性强。

而且前几年集团刚经过重组的阵痛，现在正是养精蓄锐的时候，他不敢轻易冒这个险。

考虑了半天，张明瑞最后又给剑钢那边打电话。

电话里的人笑说：“要是我没记错的话，老张你今年53了吧？如果不出意外，再有个两年你应该会调回国内，换个轻松的岗位熬到退休。”

张明瑞明白对方什么意思。

说起来他也算是中钢的高级领导，但实际上他离真正的核心层还有一段距离。

这个距离当然就是背景不够。

作为国家重工业的基石之一，中钢的常委班子可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在背景不够的情况下，只能用功绩来填了。

考虑了一会，张明瑞问：“你跟他们打过交道，你觉得这件事可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