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伟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房子买值了,即时十六倍回报。
把金条重新包好放回牛皮包里,小伟拿起那块表看了看,全自动的外国表,整个表盘上除了中间的一排英文之外一个字都没有,时间刻度就是十二根六七毫米长的金属条,表盘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泛着藏青色,中间心里有个三解形指标,外面的金属边上铭刻着花纹。
小伟现在手上戴的是一块瑞士梅花陀飞轮表,也就是全自动手表,91年这会儿九百多块钱。
把干裂的表带去掉,拿着表摇了摇指针就欢快的跳动起来,表壳是银的泛着黑锈,表的后盖是黄色的上面打着编码用螺丝固定,虽然不认识,但是被这么郑重的包着和金条放在一起,傻子也知道这玩艺儿应该很值钱。
钱和粮票到是没事,除了能明显的看出来受潮到是没有别的什么,必竟这东西用的纸张比较特殊。外国钱不知道是哪国的,看面值都是一百元,小伟从来没接触过外币无法分辩。
粮票到是认识,不过91年这玩艺儿虽然还没退出老百姓生活但事实上已经没啥用了。三叠人民币全是十元的,那会儿最大面值就是十元,数了一下有七百多块,这在那会儿算是巨款了,那个时候一个八级工月工资也不过二三十块钱。
几条手绢都已经不行了,稍一用力就碎了,小伟把它们收起来包在一起,把牛皮包手表钱还有粮票收到自己的包里,然后看着床上的子弹和手枪发呆。兴奋劲一过去有点麻爪了,这东西到底怎么办?留着?早晚露出来就是个事,还是大事。
不留?喜欢哪,心里总有一个声音不停的说留着吧留着吧。
想了一会儿,又把自己的包打开,拿出那个牛皮包把金条拿出来放到自己的包里,把床上的照片护照手枪放到牛皮包里,想了想把那几叠人民币和全国粮票分别用还完好的手绢包起来也放进牛皮包,然后叹了口气,背上自己的皮包拿着牛皮包和子弹锁门下楼。
来到车里,把金条外币手表收到手套箱里,把手套箱里原来放着的几万块钱连袋子压在上面,然后点了根烟坐在那想了一会儿,发动车子出了宾馆后院直奔分局。
这会儿滨江分局还是用的伪满时候的老楼,小伟把车开进院子,拿着牛皮包和子弹盒下车,锁好车门扭头往分局里面走。老楼很宽大,是瓦顶的二屋结构。
小刚他们俩也看完了那几间,说:“都有,这窗户可不少啊。”
小伟说:“都打开换上。”
走到里头,小伟的情绪已经调整的差不多了,拿手电照着厕所说:“这全拆了,小心点管道就行,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用了。”谢志强说:“没事,到时候查一下就行了,应该能行,不行的话我去下面给你重接一下就好了。”
小伟点点头,四个人上到三楼,小伟说:“这道墙不拆,把门换了,改大点。完了里面窗户全打开,这里得查一下房架子,上面是瓦,估计得换了。”
谢志强拿手电照着棚上说:“瓦不用换,都是换过的,这顶得拆了重来了,房架子现在看不着,反正到时候不行的话我就给你修呗。”小伟答应了一声,四个人下楼来到外边。
秦局已经走了,小伟暗自舒了一口气,刘穗看小伟出来也打了声招呼开车走了。
小伟对谢志强说:“就是这样了,厨房这些都拆干净,门窗都换好。下水道管道啥的帮我从头查一下,能用的就用,不能用的重新接一道。”
谢志强点头说:“行,放心吧。这活着急不?”
小伟说:“到是不急,反正弄好算呗。我平时在龙城,这边你弄好了帮我把前后门锁好,钥匙你带着也行,放秦局那也行。”走到车子边上打开车门,把身上的包放进去,从手套箱里拿了一万块钱出来递给谢志强:“钱你先拿着,完了都弄好了咱再一块算。”
谢志强接过钱说:“行,那就交给咱们了,你忙你的去吧。”
小伟站在那往饭店里看了一会儿,点头上车开车回了宾馆。
停好车,背着包上楼开门进了房间,小伟又有点激动起来,男人哪有不喜欢枪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