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子撇了撇嘴:“我呀,估计够呛啦,我爹说了,那是犯罪,不让我跟着你们作了。”
六六一家,小伟爸妈,王婶,秀儿都走了,小伟和小红,王继伟坐在炕边上说话。
小伟说:“实在不行就偷着跑吧,你去长远还是兴海那拿点钱。先到奉天把摊子支起来把钱挣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等你有钱了怎么弄还不行。没必要这么别着。”
小红说:“跟你说,嘎子和可心这个月挣了十几万,四伟小芹也有九万多。眼气不?”
癞子眼睛都要冒出来了:“真的呀?”
小红点头说:“真的呀,这还能做假?过两天他们回来过年你自己问。”
癞子痛苦的仰天躺到炕上,说:“太难过了。为什么我爹妈就这样啊,哈、哈、啊。”
秀儿一溜烟的跑了进来,小红说:“你不在家呆着又跑出来干什么?”
秀儿说:“在家没意思,五个老的在那忆苦思甜呢,我呆不住。癞子哥灶坑该添柴了。”
癞子翻身从炕上爬起来去外屋弄柴禾。
用柴烧炕的火不能灭,总得续着,要不然不光是炕凉了,还容易倒呛,就是凉风从烟囱炕道里反冲进来,到时候再生火都不不好生了。
坐了好一会儿,烟抽了几根,水也喝了不少,癞子爹妈和他哥才拽着爬犁回来。
“小伟来啦。”癞子爹进屋,打量了一下几个人,说:“小伟呀,叔知道你是好心,自己出息了,想拽着癞子他们出去闯闯。俺家情况有点不一样,不走这条道。”
他去炕梢箱子里掏,掏出一个布包来,说:“这是癞子拿回来的钱,俺们一分都没动,你拿回去吧。原来癞子成天在外面疯,我也没当个事,后面我还以为他在县里找着工作了。
没想到是弄买卖。小伟啊,叔多句嘴,买卖弄不得,那是犯法的,今天不管明天不管,早晚得管,到时候跑都没地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