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先生不用担心,商恨、吕杨,非泛泛之辈,他们虽然还未归朝,但,他们那边,朕放心!”王雄郑重道。
“既如此,那臣就不多提了,不过,陛下,东秦仙庭如今,还需要小心四方恶意!”韩先生皱眉道。
“朕明白,东秦仙庭初立,在仙庭之中,也属于极弱之仙庭,比之当年的昆仑仙庭还差了一截,此次金仙能被喝止,大罗金仙却无动静,朕也在奇怪!”王雄皱眉道。
“其实,已经有过两个大罗金仙来过东胜地洲了,只是他们一直没动手罢了!”韩先生沉声道。
“哦?”
“你之东秦仙庭立的时机,极为巧妙,东胜地洲四大势力相互牵制,所以没有动静,同样,东胜地洲的四大势力,也在威慑着外地洲的强者,让他们不敢乱来!”韩先生沉声道。
“哦?如此说来,东秦一直平静,还多亏了那四大势力?”王雄脸色阴沉道。
“是,短时间是如此,不过,应该要不了太久,那些大罗金仙就会忍不住动手了,陛下早做准备!”韩非郑重道。
“嗯!”王雄点了点头。
“陛下,此次大秦找的八个君王,到底都是什么来头?”韩非忽然有些叹息道。
“怎么了?”
“东秦如今安稳,一方面是东胜地洲隐隐压制外来大罗金仙,还有一个原因!却是大秦九君,此刻,全部露面了!并且,全部晋级了仙庭!”韩先生沉声道。
“大秦九国,全部晋级仙庭了?”王雄惊讶道。
“是!而且,一个个如陛下一般,无比强势,一出现就定鼎一方,任凭四方来袭,全部扑杀,一个不留!”韩先生沉声道。
王雄还没有得到消息,但,韩先生说了,王雄自然相信,而且王雄几十年前知道韩先生有着一些暗中的死忠下属,只是不知道这些死忠下属什么身份,如今大概猜到,应该是一些忠于韩非的法家弟子。
“大秦九国全出,分了东秦的压力?”王雄微微思索。
“是!东秦如今,形如危卵,这天帝令符,可是取祸之道,陛下,若非必要,当断则断!”韩先生皱眉劝道。
一切危险的源头,就是这天帝令符,华而不实,在韩先生看来,此刻并无大用,不如弃天帝令符,而换东秦发展时间。
王雄却摇了摇头:“先生担心,朕心中有数,总结起来,就是东秦还不够强!”
众人神色一肃。
“东秦积弱,所以才要你我君臣共壮东秦!只要我东秦强盛了,又有谁敢来放肆?外敌暂时被朕震慑住了,离下一次凶潮,还有一段时间,这一段时间,是我东秦发展的关键,一年时间,张濡他们能搞垮人道联盟,如今,有韩先生助朕,加上张濡、南宫浪、余烬他们努力,岂不是龙生双翼?先生,不可妄自菲薄,时不待我!”王雄看向韩先生郑重道。
韩先生看了看王雄,最终郑重的点了点头:“臣尽全力!”
“谢韩先生!”王雄郑重道。
“陛下可还有别的吩咐?”韩先生看向王雄。
“过段时间,等东秦走上正轨,朕想回一趟巫妖时代!找寻我兄长之死的缘由!”王雄沉声道。
“陛下的兄长?那帝俊?”韩先生神色一动。
“是啊,朕想知道什么原因,又或者,此次回去,兄长可以不死,活至今日。等找回兄长,呵,到时,天下何人敢再来抢夺天帝令符?”王雄眼中闪过一股期待。
ps:昨晚受凉了,起床头有点晕,码字晕晕乎乎的,下午准备睡个午觉,第二更可能会稍微迟一点,见谅!
真法山庄!
东秦仙庭立鼎东胜地洲东方,已经有半月了,此刻大量东秦将士,守护在真法山庄之外。
王雄带着一群臣子,在真法山庄正式邀请韩先生。
立法厅中。
王雄对着韩先生一礼:“韩先生,此次幸不辱命,完成与先生之约了!”
韩先生却是在儿子韩公子的搀扶下,从轮椅上起身,对王雄一礼。
“草民,韩非拜见陛下!”韩先生郑重无比道。
“韩先生,没必要如此,你我……!”王雄上前要阻止韩非郑重的大礼。
但,韩非却摇了摇头:“礼不可废,法不可改!望陛下谨记!”
王雄微微苦笑,点了点头,这才任凭韩非无比恭敬的一礼拜下。
待礼成,韩非才再度看向王雄身后的几个臣子。
今日,随王雄来此的,乃是三个重臣,余烬、张濡、南宫浪!
“这三位是……?”韩先生有些惊奇的看向三人。
特别是张濡,韩先生瞳孔一缩,好似看到某个故人一般。
“在下,东秦仙庭礼部左侍郎,张濡,见过韩先生!”张濡眼中带着一股惊奇道。
“张濡?呵,呵呵,好熟的面孔,你学的是儒家思想?”韩先生神色诡异道。
张濡的面孔,和三界时代的玉皇大帝张百忍几乎一样,王雄几次都以为是张百忍转世,但,此刻却无法确定。
“是,在下陬邑张家,学儒,崇礼!现为东秦疏礼!时至今日,在下才知道,原来韩先生,居然是中古时代的法家巨子,张濡有礼!”张濡郑重一礼道。
韩先生盯着张濡看了一会,眼中闪过一股复杂:“礼?当年我也曾学于儒家荀子,儒家至圣孔子,当年就维护周礼,定下儒学之礼为先,张濡?张大人?呵!”
“韩先生为何如此眼神?”张濡好奇道。
韩非看了看张濡,最终摇了摇头:“只是你之相貌,与我昔日一个故人有些相像罢了,张家?张家英才可不少啊,貌似那张仪就在大秦任职?”
张濡微微苦笑:“张家子弟,各奉其主,并无串联!”
“是最好!”韩非看张濡的目光,渐渐冷了下来。
昔日故人,好似与韩非并没有多大的感情,甚至可能还是敌对关系。
韩非看向一旁南宫浪。
“在下南宫浪,添为东秦户部左侍郎,见过韩先生!”南宫浪微微一礼道。
“南宫先生有礼,陛下前些日子与我谈论过东秦仙庭,东秦不断壮大,多亏了南宫先生统筹四方钱户,才不至于崩溃!”韩非感叹道。
“在下尽力而为罢了,钱财如水,户民如流,只要疏导正确,即可不出差错,只是,随着东秦扩大,户部压力也增加了,钱财推进,却溢流无数,户民动荡,更是无法计算,却也不易!”南宫浪苦笑道。
“南宫先生不用担心,今日,就是请韩非先生入朝,梳理朝中隐疾暗流的,钱财溢流,自有韩先生法渠坚筑,户民动荡,自有韩先生法籍记载!从此再无出错!”王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