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喝了几天酒!”
孙二娘仍在气头上,胡乱说了一句,便走进内堂,没有出来了,张青便将鲁达来这里的事情跟武松说了。
武松听了十分高兴,跟张青喝了几碗酒,站起来道:“张大哥,我进去跟姐姐告辞,这便要回去了。”
“她在发脾气,我也不敢惹她,你还是不要去了。”
“有什么的,最多给她打几拳,我皮粗肉厚,顶得住。”
“谁要打你了!”孙二娘从内堂走了出来,手里捧了一堆事物出来。
“姐姐,这是何物?”
“便是杀那光明寺头陀留下的事物,有一个箍头的铁界尺,一身头陀服,一张度牒,别的都不打紧,有两件物最难得:一件是一百单八颗人顶骨做成的数珠;一件是两把雪花镔铁打成的戒刀,兄弟进阳谷县,定然遇到许多刘文正的耳边,那头陀身材与你相仿,何不扮作行者,披散头发,遮了脸面,办事容易。”
武松听了十分高兴,孙二娘为人鲁莽,却有精细的时候,他也不推迟,立即换了头陀的衣服,在水缸上一照,里面映照出一个威武的行者,连自己都认不得了。
“哈哈,兄弟,你今日便是行者武松了!”孙二娘将数珠挂在武松给你脖子上,递上两把戒刀,说道:“这两把戒刀杀人甚多,半夜里啸响!”
武松十分满意这套打扮,正要告辞,孙二娘一把拉住,说道:“还有一封信交给你,能保你平安!”
“什么信如此厉害,是平安符么?”武松笑着将信打开。
“比平安符厉害,是保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