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说了,我已经知道。”武松嘶哑着声音道:“今晚子时,你到西山半山腰的泉水处,舀一瓢,喂你父亲饮用,病痛可消除。”
“你真是活神仙,怎么知道我是来问爹爹病情的?”
珲哥故作惊叹道,管家听了也觉得十分神奇,问道:“行者,你可知道我来为了何事?”
“你回去告诉要问事的人,他大事可成,不过有阻碍。”
“应当如何解决?”
“推陈出新!”
“什么叫推陈出新?”
“你走吧,再说便要泄露天机了。”
管家匆匆赶回狮子楼,将行者道破珲哥父亲卧病之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轮,知县和刘文正听了都十分惊讶。
“相公,他还说了跟你有关的事情。”
“什么?”知县有点紧张。
“他说你大事可成,就是有点阻碍。”
刘文正听了,自然以为是知县升迁的事情,也觉得十分神奇,知县听了,知道是说自己撂倒刘文正的事情,心中有点不安。
“相公,行者说了有破解之法。”
知县不作声,生怕管家说出什么话来,刘文正却问道:“什么方法?”
“推陈出新!”
知县听了,心中大喜:“他真是活神仙,推陈出新之法,是淮阴侯韩信想出来管治粮仓的方法,也是因为这个妙策,得到刘邦赏识,又得张良推荐,便拜为大元帅,这是我能升迁的好兆头,推陈出新,便是将刘文正撂倒,让我继任。”
反正刘文正听不出弦外之音,他连忙道:“你替我请行者晚上来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