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像是中了邪般,拔出各自的兵器,砍、剁、劈、刺、撩、卷、挡。
他们像是疯了一般。
在他们的眼中,那已经不仅仅是一尊神像。
他们就那么使劲地砍呀,砍呀……
有时候是两两相对着砍,有时候胡乱地砍。
砍出去的天,是红的。
砍到的地,是血色的。
他们就像是三个受到惊吓发疯至极的狂人。
不管不顾地要杀这天,要刺这地,要屠戮这世间的恐怖。
可是,他们挥刀。
流血的,却是他们自己。
剑,断啦。
刀锋上,满是钝口。
他们三个人也最终体力不支,将刀剑扔在地上,人往那一躺,昏迷过去。
神像倒提着重剑,仍然一步步逼来。
闻停远双手抱隆,就往那一站。
神像收剑,看着他,用一种沉沉的,像是被机器处理过不想让人听出是谁的声音看着闻停远道:“你不怕死?”
闻停远道:“在我的家乡,有一位伟人曾经说过,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我还未吃够美食,还未享受完美酒,至今依然是个处男,我当然怕死了,简直怕得要命,可是,我却知道我今天死不了。”
神像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闻停远道:“你敢杀我,可是,躲在背后使用冥想之术的那位,却舍不得杀我。”
虽然这是一句乱七八糟的混账话,可是,那神像却像是听懂了。
它看着闻停远,脸上的颜色突然变了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