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丰把脑袋一仰,一脸骄傲地道:这个谁也不用教,天生的。
剑三十看了看他,点了点头,突然诡秘地笑了一下,道:不过,有一件事不能不说是天生的。
江丰一怔,道: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呀?
剑三十道:没鞋就光脚丫子。
江丰看了看他,一脸的迷茫,道:这话什么意思?
剑三十指了指不远处的大路,道:就是走的意思,你走吧,从哪里来的,还给我回到哪里去,永远不要再来这里了。
江丰想了一会儿,突然点了点头,道:好,我走,我走。
他说走果然转身就走,走得干脆利索,甚至没有一点儿迟疑的意思,但是,剑三十却突然又将他给抓了回来,笑嘻嘻地道:你真的这么听话?
江丰道:这个当然啦,师傅说的话,我这个做徒弟的当然要听了。
剑三十皱眉头,大声道:我问你,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要做你的师傅啦,以后别拿着我的招牌到处晃悠呀,不安全的,记着呀,还不走?
江丰点了点头,道:走,走,我是一定要走的。
剑三十指了指他,道:喂,你小子可不要给我耍滑头,等我刚刚一转身,你又从另外一条路上静悄悄地回来呀。我也想明白了,你是绝对不会轻易地离开这里的,也好,呆在这里也行,等过了明天,他们两帮人相互火拼完之后,我再带你离开这里好啦,到时候大家各走各的路,是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老死不相往来了。
江丰立刻点了点头,道:好办法,真是好办法,不过,不知道我们走了以后,那位大小姐又会怎么样呢?
剑三十摸了摸脖子里的那道疤痕,突然使劲拍了一下,长长地叹了口气,看着他道:哎呀,我就知道,这一切肯定都是这个大小姐搞出来的,真是岂有此理,那她现在在哪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