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声音冷冷地道:我。
声音是从门外进来的。
马面走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将这扇门拴起,现在,再想拴,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更何况,当时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拴。
因为他本就是被来人威逼而来,带着他来找剑三十的。
能够让马面乖乖屈服的人,绝对不是一般的人。
此刻,进来的这个人,果然不一般。
非常地不一般。
话音刚落,已经有个人慢慢地走了进来,脚步很轻,态度很斯文,一点儿也不像是个突然闯入别人家的不速之客。
剑三十先是大吃一惊,随后,又长长地嘘了口气,来人不是甘家兄弟,总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来人是个年轻人。
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
这个陌生的年轻男人一身的白衣如雪,英俊而潇洒的脸庞棱角分明,浑身上下不时地散发出一丝丝斯斯文文的气息,那样子,就像是个进京赶考的举子,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一股儒雅的风流。
可是,剑三十却分明从他的身上感到一种无形的杀气。
无论是谁,看见一个满身杀气的人突然闯进来,都会大吃一惊的,甚至会吓得尿一裤子的。
但是,剑三十却一脸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