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之下,女人理所当然地要比男人害怕一些,这仿佛就是她们之所以叫做女人的权利。
白脸绿衫青年推开斑驳陆离的庙门,信步走了进去,然后,与里面那些漫无边际的漆黑融汇在一起。
蓝玉棠和尚天香站在门槛外踌躇了一会儿,仿佛在在考虑要不要跟着进去,然后,里面突然有火光亮了起来。
白脸绿衫青年手中举着微弱的火折子,冲着他们晃了晃,火光虽然微弱,可是,在这无尽的夜里却显得异常明亮。
然后,那青年转身,将挂在墙壁上的落满灰尘的火把点了起来,这个世界终于又回到了光明中来。
借着火把的光亮,蓝玉棠向里探了探身,两眼虽然还是很模糊,可是,却已经能够隐隐约约地看到一些东西,不是那么得漫无目的了。
可是,看不见还好,一看见更糟糕。
他觉得,这座破庙里的气氛诡秘异常,仿佛已经置身于坟墓之中,刚向里一探身,就被里面阴森的氛围差点儿顶了个跟头。
他赶紧定了定神,扶着尚天香站定,然后,转身看着那白脸绿衫的青年,微微笑道:刚才仁兄说到了?
可是,这个时候,那白脸绿衫青年却突然变得小心谨慎起来,无论是在晃动火折子还是在点亮火把的时候,我都小心翼翼的,仿佛是怕惊动了什么似的。
而且,在他那原本没有表情的脸上,突然变得扭曲和激动,甚至连话都不敢说了,不仅不敢说话,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看到这些,蓝玉棠有些疑惑。
究竟是什么东西居然会使得这个看起来已经没有了感情的绿衫青年变得如此紧张局促,如此谨慎?
难道是因为他口中的那个所谓的主人吗?
此刻,蓝玉棠的心里虽然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恐惧感,可是,更多的却是忧虑,其中又夹杂些急促的成分。
现在,他是越来越想拜会一下这个绿衫青年口中所谓的的主人了。
他实在是很想看看这个绿衫青年口中所谓的主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是三头六臂呢,还是跟二郎神一样,比别人多了一只眼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