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这一巴掌扇的清脆而又响亮,余音绕梁,久久不绝。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噪噪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赵雨晴活这么大,第一次扇人家耳光,紧张而又刺激,还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她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一些霸道的人,总喜欢扇别人耳光。那感觉怎叫一个“爽”字了得?
潘莲没想到以前像小白兔一样,软弱可欺的黄毛丫头,竟然真的敢抽自己,当场就是一脸大写的懵逼。
“你竟然真的敢抽我?”
赵雨晴心里有些发怵,不过还是硬着头皮回怼了一句:“不是你让我抽的吗?你是长辈,你的话我也不好意思不听,你说对吧?”
潘莲没想到赵雨晴还敢顶嘴,彻底发飙,整个人就像是泼妇一样,张牙舞爪的扑了过去,准备挠赵雨晴的脸。
“好你个赵雨晴,竟然敢打我妈,看我不抽死你?”赵琛见老妈挨了打,挥舞着鞭子,就要去抽赵雨晴。
然而,赵琛的手才刚刚扬起,就见一道碧绿色的光芒,突然划破长空,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淡淡的血痕。
赵琛只感觉自己脖子一凉,低头看去,见上面竟然趴了一只晶莹剔透的虫子,吓得尖叫连连。
“琛儿,琛儿,你怎么了?啊,我的脖子!”
潘莲见儿子突然尖叫,就赶紧跑过去搀扶。不过,她刚跑出去两步,也捂着脖子惊叫起来。
小虫儿见潘莲冲了过来,就“嗖”的一下,在她脖颈上,也留下了两颗淡淡的牙印。
最后,这只小虫儿,跳到了赵雨晴白皙的手心之中,还在上面蹭了两下,有点卖萌的感觉,好像是在邀功。
“小七!”赵雨晴满是欣喜的喊了一句。
“老赵,瞧你生的好女儿。这日子没法过了,没法过了!”潘莲直接坐在大街上,哭丧哀嚎,就差泼妇那样撒泼打滚了。
赵一宽脸色铁青,呵斥道:“雨晴,你现在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赵雨晴眼圈泛红,凄然苦笑:“赵老爷,看来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在你准备将我送到苗疆巫家时,我们父女情分就已了断个干干净净。你没我这个女儿,我也没你这个父亲!”
潘莲眼里怒火中烧,牙齿也咬得咯咯作响。
“老赵,你听见没,人家翅膀硬了,根本就不认你这个父亲。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出手将这孽女擒下,送往巫家赔罪!”
赵一宽心下一横,冲着手下人挥了挥手,喝令道:“把她拿下!”
“赵家主,想抓我的女人,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