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凡看着眼前那个静静和自己对视的金属球，“黑，谢谢。”

“一荣共荣，一损俱损。”

黑难得用了一句相当有哲理的话。

“刚刚你说有事和我商量，你现在可以说了。”

哦，差点忘了。

沐凡一拍脑袋，说道：“以前听你的语气，好像是对泽格族很熟悉？”

“岂止是熟，格斗者那个老东西对泽格族的熟悉程度，甚至超过了那些泽格自己。怎么突然提到泽格了，有什么事情？”

“泽格族在作战时，比如卫兵，它们会出现逃离战场的情况吗？”

“不可能的。”沐凡话音刚落，黑直接一口否定，没有丝毫犹豫。

“泽格族除了具备基本的战斗智慧，它们不具备其他的思维智慧，它们的所有举动全部都由高阶的脑虫进行控制，而脑虫更高阶的控制体是领主。”

沐凡愕然，“它们自己不具备思维能力？”

“不具备！”

黑的回答无比肯定。

沐凡知道，黑虽然有时候说话不靠谱，但是一旦它用很正式的语气说的时候，那就证明他不会说谎。如果它的回答果断到没有一丝停滞时，就证明它说的话是绝对正确！

听出沐凡语言里的惊讶，黑继续说道：“你可以这样想象，对于泽格族来说，你看到一个虫群，其实是可以看做一个整体，它们共用一个大脑。每一群作战型泽格都有一个首领型的脑虫来控制，然后这些脑虫会由领主来控制，领主上层是主宰，主宰上层是泽格族的女王。这种自上而下的控制关系一般来说是逐层下达命令。但是在关键时刻，高阶泽格可以直接控制更下层的泽格，比如领主可以直接控制到甲虫的行动，不过它们一般没这个心思。”

黑的讲解甚至超过了联邦军方提供的泽格资料，不过此时的沐凡没有注意到黑好像讲解的资料过于多了。

沐凡喃喃的自语道：“那是不是就意味着…那只卫兵不是自己脱离的，而是在更高阶的脑虫控制之下？”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