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蛟的那些小伙们见谈蛟就这么离去,自然不住地叫着他的名字,更一个个小跑着跟了上去。
刚刚那个说张残没种的那个姑娘,在路过张残身前的时候,脚步微微一慢,然后看着张残的眼睛,淡淡地说:“不错嘛。”
有点奇怪,她似乎是在真心称赞张残,并不是什么反话。
因为眼神是最不能骗人的。
或许一个人能够在极为愤慨的情况下,很了不起的使眼神中保持着镇定。但是绝不能做到在愤慨下,使眼神中充满了赞赏和喜悦。
就像刚才她在说张残没种时,张残当时的反应那样如出一辙,他不过淡淡一笑,然后又冲着那姑娘微微颔首。
张残这种在被她误解和被她夸誉时,保持着完全无二的神态和微笑,更是让她觉得张残的气度过人。
于是她又深深地看了张残一眼,轻声说:“后会有期。”
张残微笑道:“后会有期。”
木小雅这时也赶了过来,看了看谈蛟离去的方向,却最终还是没有追过去。
张残看了看她望着那个方向的侧脸,笑着说:“干嘛不追过去?”
木小雅看都不看张残:“你要是不在这里,你看我追不追!”
“就当我不在不得了。”张残若无其事地说。
木小雅这才看着张残,好大的眼睛,好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甚是令人着迷:“什么样的场合做什么样的事,最起码的分寸,我还是知道的。”
不得不说,木小雅这句话倒是让张残对她有所观改。
确实,不分场合的恣意妄为,那就是蛮不讲理,只会令人生厌烦躁。而在正确的时机下胡作非为,那就是无伤大雅的任性撒娇,反而更会惹人爱怜。
“刚才方婷柔对你说什么?”木小雅看着张残的眼睛问。
张残无所谓地说:“没说什么,很客气的说了句后会有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