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时的异族为了某些风俗或者记录族内的重大事件,都会将之铭刻在他们自己的“秘典”之上。
这秘典上面,可是有了数千年的沉甸甸的历史,堪称白族的震族之宝都不为过。
如此珍贵,那肯定不会是随随便便的一个人、随随便便的一个时间,就能够接触到它的。
夜幕降临,晚餐的氛围同样并不如何愉快。
桑彩的父母以及桑彩的一个幼弟,都对张残等人没什么笑脸,要不是桑彩极力挽留,张残等人就会跑出随便打点野味来裹腹了。
好在虽然不被待见,但是这顿晚餐还是很丰盛、很美味的。其中各种菜肴的烹调手法,都明显大异于汉族,让所有人都品尝到了从未品尝过的滋味。
连已经对食物失去了兴趣的张残,都多吃了不少,倍感过瘾。
晚餐过后,几个人不用桑彩提醒,便早早的安歇去了。
一来这一路上的紧追慢赶,小师妹和那个杜师妹都已经吃不消,损耗巨大,需要好好休息。二来嘛,那就是怕出去乱转一同,却被看不惯汉族的白族青年中的愤青,给挑衅滋事,惹起不必要的麻烦。
桑彩和她母亲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也好像是要把这十几年没有说过的话,全部要在今晚补回来一样,吃完了晚饭还在窃窃私语着。
张残虽然听不懂白族的语言,但是慢慢的,他也感应到了一些浓浓的愁绪。
所以在深夜,桑彩低头落魄的一个人走出房门的时候,张残鬼使神差般,也跟了上去。
白族的护卫们手段不弱,即使以张残只能,也险些被发现,因此张残也不由暗暗咋舌这些守卫们的武功之高。
过程无所谓,最后张残还是有惊无险的,跟在桑彩的身后,出了寨子。
涓涓的溪流旁,桑彩在一块石头上坐了下了,两只玉手端着她的双腮,默默地凝视着从不停息、一心向海的溪流。
月夜下,将桑彩的半边脸颊映衬得格外光洁,似乎披上了一层莹莹的银光一样,桑彩就那么没有任何的刻意,变成了一个有些忧郁的女精灵。
美丽、神秘、圣洁,就是桑彩此刻最真实的写照。
“出来吧!”
桑彩轻声说了一句,语气中有些萧索。
到了这里之后,张残就没有再隐藏自己的踪迹,桑彩道破张残的存在,并不难。
随后,张残也在那块石头上坐了下来,笑着问:“遇上什么麻烦事了么?”
桑彩没有看张残,只是痴痴的看着那涓涓的溪流,喃喃地说:“没有。”
要是华澳在这里的话,说不定就会二愣子般哈哈一笑:“既然没有的话,那么趁着这个长夜漫漫,大家开始一段干柴烈火如胶似漆的感情吧!”
那就代表着gg了!
“那么,我该怎么帮你?”
张残继续笑着问。
桑彩愣了一下,才转头望向张残。
过了好久,她才轻声一笑:“干嘛对我这么好?”
张残耸了耸肩:“大家都这么熟了!”
桑彩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随后她也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张残,反而甩开了足上的两只蛮靴,又褪去了素袜,将两只不盈一握、白白嫩嫩又柔若无骨的两只玉足,伸进了溪流之中。
说实话,当看到桑彩褪去袜子的那一刻,张残忍不住有些脸上一趟,将视线避过了一边。
他本以为桑彩没有注意到,然而桑彩在调皮的踩了两下水后,还是咯咯笑道:“又不是没有看过,何必脸红呢?”
这语气差不多跟叶梦琪一样放浪了!
不过这是因为异族的少女,本来就泼辣大胆,不像多数的汉族女子那样,矜持内敛。回到了桑彩的家乡之后,桑彩也明显找到了几分异族少女才该具有的作风。
张残苦笑了一声:“那次真的只是个意外!”
如果有人现在采访张残:你第一次见到女人的果体,是什么样的感觉。
张残一定会呆呆地回答:“脸疼!”
暗自摇了摇头,张残沉稳了一下心神之后,再次重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