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手的事情,本来就是非常态化的存在。那么用非常规性的手段去解决,相对来说就会容易了很多。”
张残的话引来了杜师妹的置疑,她冷笑了一声:“人在做天在看,别指望自己走过的邪路没人知道!再说,我五岳剑派自古至今遭逢多少困难,最后不还是依然屹立于世上而不倒?甚至愈加辉煌。”
“你是对的。”张残淡淡地说了一句。
他本来都不想理会的,不过省得她没完没了的继续下去,干脆一句话把她全部封死。倘若现在张残已经“认可”了她,她还是不依不饶的话,相信她自己都能觉察得到自找没趣。
随后张残望着桑彩:“秘典藏在哪里?”
之前桑彩说了,每逢十五的月圆之夜,族长才可以将秘典“请”出来。所以张残不用去猜测,就是随便有点智商的正常人,都会知道那秘典的所在,绝不是那什么鸡毛族长的床底下,应该是被供奉在白族某个隐秘或者神圣的地方。
一想到有可能在“神圣”的地方胡作非为,张残就觉得颇有意思。
杜师妹自然气鼓鼓的瞪了张残一眼,显然她更加意识到,刚才张残对她说的的那句“你是对的”,就像是在打发叫花子一样。
桑彩嗯了一声,却没有首先回答张残,反而问了一句:“我今天好看吗?”
或许她也觉得自己失态,没等张残来得及回答,她便说道:“在圣山上。”
这下子,谁还看不出桑彩和张残之间,发生了某些古怪的事情!
据说,处于感情泯灭或者说处于失恋时期的男女,才有可能是他(她)一生中最为吸引人的时刻。
因为那个人需要走出来,因为那个人需要重拾信心,因此,那个人就会努力的让自己变得更加优秀,用来笑着面对新的阳光。或许,也可以看到抛弃了自己的那个人,他脸上的悔恨和懊恼,来满足一些“报复感”。
桑彩换上这么一身光彩四射的衣着,究竟是不是出于女为悦己者容之故,没人清楚。反正到了最后,张残很诚恳地说:“你从来都没有不好看过!”
随后,张残才问道:“圣山在哪里?”
“就算你到了圣山,拿到秘典,但是你认识我们白族的字?”桑彩问道。
场面一下子尴尬了。
小师妹自然不用照顾张残的面子,看着张残挠头的样子,她扑哧就笑了出来。
张残还想假装瞪她一眼,不过他此刻也实在绷不起脸来,只好厚着脸说:“哈!倒是忘了这茬儿了!果然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啊!”
小师妹还在笑,张残这次成功的瞪了过去:“笑什么笑!”
小师妹又哪会害怕张残,还吐了下舌头,那天真依旧如记忆中一样,是那么的熟悉,甚至一时之间,都让张残忘了,她已经是大师兄的妻子了。
“我陪你去吧。”
“什么?”
张残还在缅怀着小时候那一去不再的光景,桑彩这么一嗓子,让张残愣了一下。随即他便反应了过来,摇着头说:“算了,你是白族的人,不一样的。”
桑彩这么帮着张残去打秘典的主意,也可以算得上监守自盗了。虽然张残并不清楚白族的刑罚,但是不用问也知道,万一东窗事发,等待桑彩的,必然是灭顶之灾。
桑彩似乎知道张残在想什么,她笑着说:“非常规性的手段都使出来了,还怕什么?”
张残哈哈一笑,摇着头说:“凡事都是有个底限的!”
“秘典终究是个死物,它象征的意义更大了一点,但是无论如何,它当然不能和活生生的人相比,而且这人还是我的好朋友。”
桑彩似乎重复了一遍好朋友三个字,倒不是张残没有听见,只是这个三个字她说得很含糊不清:“那你就算见到了秘典,你不认识字,又怎么从中得到你想要知道的东西?”
张残笑了笑:“这个其实很简单,把它偷出去就行了,天下之大,总会有人……”
“绝对不行!”
谢国安出声打断了张残。
那行尸在东瀛女子的操控下,大肆屠戮中原的无辜百姓,出于这种义愤,谢国安默认张残去“偷偷借阅”,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这下子,听到张残要把这白族的秘典带离白族的地盘,谢国安断然拒绝。
张残瞅了一眼谢国安,谢国安像是为小师妹报仇一样,不悦地说:“你看什么看!”
张残只能耸了耸肩,忍了。
“我陪你去吧,小心一点,神不知鬼不觉,是不会有什么事的!”桑彩再次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