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高丽与众不同的早餐文化!”
“好吧好吧,快想办法,怎么让这姑娘停下来!”张残终于以莫大的自制力,没再去看金雯雯,转而去问聂禁。
聂禁若无其事地说:“这个简单,只是要辛苦张大哥了!”
“不辛苦不辛苦不辛苦!”张残的心里就如同吃了蜜一样,反正,聂禁确实对金雯雯没什么兴趣,张残就不存在什么心理障碍了。
“苦不苦,想想长征两万五!这点脏活累活我这当大哥的不做,总不能一直使唤老弟你啊!”张残一脸的义正辞严。
不怪张残的心里吃了蜜一样的甜,毕竟这解春药的法子,许多人都耳熟能详了:那无非就是一狠心一咬牙,奉献出自己的肉体,然后以一身的精血,破去此毒。
唉,少不得要累得一身大汗了!但是这点委屈,能受!
“嗯,张大哥去接一盆冷水,浇在金雯雯的身上。”
“好说好说!然后呢!”张残搓了搓手,面上毫无表情,实则已经等不及聂禁接下来的话了。
“没然后,一盆冷水,她就醒了。”
“好咧!”张残兴冲冲的,就转身去找水盆,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转过头,望着聂禁,问:“没了?”
聂禁点了点头:“嗯,这春药药劲不大,一盆冷水足矣。”
“哦。”张残点了点头,就又转身去找水盆,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转过头,望着聂禁,问:“真的没了?”
“没了!”聂禁很肯定地说。
“其实,真要有什么别的,一并说出来就是!脏活累活我能干的,真的,真的!”张残郑重地说。
聂禁想了想:“那好吧!张大哥再以内力给金雯雯驱寒就是了!一盆冷水,要把这妞冻死了!”
书上都是骗人的!
张残泪奔了。
可惜那大汉来得快,去的更快。聂禁那快到连张残都只能看得见一个模糊残影的一脚,把大汉给踢飞了出去。
随后,听到口哨的召唤,四名剑手也从破庙里冲了出来。
“梦离?”
有人叫出了聂禁的化名,张残也循声望去,认出了那人乃是昨晚高俅的手下之一:“高公子可在里面?”
昨晚聂禁一招未出,仅以气势便迫得宣车弃剑投降的那种震撼场面,再一次于这人的脑海中浮现了出来。
他只看了聂禁一眼,便打了一个哆嗦,手抖脚颤的,退意萌生,哪敢出手。
不过其余三名剑手该是新人,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齐齐暴喝了一声,三把长剑已然攻向了聂禁。
结果,惨不忍睹……
两人迈步走入了破庙,庙里还有几具乞丐的尸体,看样子,是高俅把金雯雯掳到这里的时候,怕这些乞丐走漏了风声,便将之一命呜呼了。
可怜的人儿,不只生活没个着落,连生命也没有自我的尊严。不过,早死早投胎,这辈子吃了这么多寒暑和白眼,下辈子或许就会给安置了一个好的人生了。
穿庭而过,来到庙外,隔着老远,俩人就听到了女子迷离醉人而又蛊惑人心的呻吟声。
那一声声的,即使未曾亲眼的见,依然让人感觉无比的诱惑,欲火腾升,欲罢不能,只想钻进温柔乡里,从此再不问任何世事……
破庙内,在庄严威猛的神像注视下,高俅已经将金雯雯的裘衣褪下,而金雯雯满脸通红,活灵活现的大眼睛中,如饥似渴的望着高俅。
“这是怎么一回事?”张残拿眼睛询问着聂禁。
“春药!”聂禁也拿眼睛回应着张残。
眼看高俅已经脱下了金雯雯的外衣,金雯雯有如刀削的香肩裸露在眼前,白里透红的肌肤所散发出来的香气,使得这个严寒的冬天难得的出现了丝丝暖意。
张残把嘴朝着聂禁努了努,意思是你怎么还不动手?这么好的英雄救美,老子都让给你了!
聂禁却摇了摇头,传音给了张残:“张大哥觉得,如果金雯雯就这么被高俅污辱了,金老板会不会彻底和军方翻脸?”
张残闪过了一丝气急,在雪上写道:“万一金老板为了金雯雯的名誉着想,反而委曲求全,就这么把金雯雯许配给了高俅,然后顺情顺理的彻底站在了军方那一边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