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生孩子是电脑控制，想一个就一个，想两个就两个？”

姐妹俩在舒适的大床上继续这个话题，叶凡睡的床又硬又窄，好几次翻身差点掉下去，半夜醒来的时候，叶凡看到老头就着月光看一张老照片。

照片黑白的，是个小女孩，是老头早就死掉的女儿。

叶凡双手抱在脑后，老头经历的岁月不是现在的人可以理解的，他穷过，痛苦过，绝望过，从牢里出来面对外界的变化又要经历一次磨难，重拾旧业也是无奈之举。

老头这把年纪二进宫，能不能活着出去，不一定喽！

一个人的一生突然呈现在面前，叶凡的心沉甸甸地，猛然从上铺跳下去，老头吓了一跳，顺手把照片塞进枕头下面：“你干嘛？“

“照片是私人物品，进来的时候应该被搜走了。”

“你想举报我？”

“经常被人背叛？”

老头不说话了，他第一次被抓就是因为有人眼红举报，其实举报他的人自己也做黑枪！

“老头，咱们一起出去？”

“哼，臭小子，你是专门进来带我走的吧，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

“我没想骗你。”

“你们够下血本的，我一个快入土的老头子，孤家寡人，哪都不想去，就在这里成灰！”

叶凡说道：“老爷子，你还有用武之地，在这里度过余生，可惜了。”

“哼。”

老头转身，背对着叶凡：“滚。”

叶凡碰了一鼻子灰，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无可奈何地上床睡觉，他现在了解龙叔为啥派他来了，他搞不定呗，烫手山芋抛给了自己！

偏偏打不得，骂不得，要巴巴地求着他，让他心甘情愿地离开这里，就算绑走了，他两手一摆不配合安教授，有毛线用？

叶凡这个愁哦，世上也有钱和武力解决不了的事情——情感。

段天明的情感在妻子离去，女儿死亡的那天已经消亡了，他在这世上连牵挂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