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伍德自知是打不过师傅的,但是每当看到门派的弟子对师傅言听计从,点头哈腰,不免心生妒忌。
凭什么,你白道长可以受这么多弟子的爱戴和尊敬,我林伍德就不行,我不是好苗子吗?我不行吗?于是,在一个漆黑的夜里,体内的邪气逐渐从脚底心,慢慢地爬到了膝盖,到大腿,再到丹田,最后从身躯的五脏六腑窜到了林伍德的心脏。他下决心了,他决心要找出一个法子,要超过他的师傅,获取更强大的武功,他要做掌门人。
找东阿派掌门人周宁和铜川派掌门人王药师这个主意,也获得了叶山菁的同意。说走就走,他们三个决定出发前往。
“师兄,如果,周宁不愿意与我们合作,该如何是好?”叶山菁驾着马儿,冒出这么一句话。
“不愿意?不存在的。”林伍德自信满满地说道。
铜川派处。
铜川派周围尽是毒草药石,四周的花草皆不可胡乱采摘,一不小心,就会有丧命的危险。黄坛派也是药王流之辈,所以对大多数的草药皆过目有数。
铜川派的大门口有两个弟子在看守,见到林伍德一行人之后,走上前来,拱手而闻:“此乃铜川派处,何人请报上名来。”
“黄坛派林伍德,告诉你们的掌门人,我要事求见。”林伍德收住马儿的缰绳,说道。
“稍等。”这第一位接话的弟子转身进去禀报,临走前对另外一个弟子使了一个眼色,还挺严谨啊,林伍德心里想。
“报,门外有人求见。”门口弟子向铜川派掌门人,王药师说道。
“何人?”此时,王药师正在擦拭他的小宝鼎。王药师有个爱好,酷爱宝鼎,他有一间私人密室,专用来收藏各类炼药宝鼎,有炼普通药材的的,更有炼毒药的。炼药对于时辰、火候、宝鼎的材质都有十分多的要求,只要有一点点偏差,便会制药失败。
“黄坛派林伍德。”
是他,他来做什么?平日里,药王流几大门近几年来往均较少,属于你不犯我,我自不会来犯你。医者自清高,多少有些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