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怀仁听完哈哈大笑:“老范啊老范,我还说你什么好呢?女人要是被踢到,比男的更疼。”
我瞪大了眼睛:“我去,你怎么会知道这个。”
贾怀仁老脸一红尴尬得小声道:“小时候脚贱。”
“……”
贾怀仁见大家憋笑憋地如此辛苦,赶紧扯开话题:“为了防止我们的人被踢裆,吩咐下去给所有参赛的人都做一套类似贞操带的内甲。对了,参赛人员安排好了吗?”
谢必安熟悉地翻开资料道:“安排好了,单人赛我们几个都有份。人手不够的,到时候再去守军那边挑几个过来。”
贾怀仁瞬间瞪大了眼睛:“什么叫做我们都有份,我也要参加?我是城隍爷呐!”
“额……王金堂指名要和你单挑,要不然就不接受这个傻逼提议。别看我,这都是他的原话。”谢必安摊摊手道。
“谢必安,你这个坑货。”
我哈哈大笑:“这就叫做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城隍套不住王金堂。”
贾怀仁脸色阴沉,摆摆手道:“会议到此结束,大家先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小鸡,你留一下。”
范无救和谢必安甩给我一个幸灾乐祸的表情之后告退。
“童……子……鸡!”贾怀仁一字一顿地怒吼着向我扑来。
“阿达!”我完全不怂,举起拳头就是一个冲拳。两人立即扭打做一团。
其实,在贾怀仁当上城隍爷以后,我们就很少打架。用我的话说就是“他都当城隍爷了,给他留点面子。”而用贾怀仁的话说是“我堂堂一县城隍怎能屈尊与一个小小鬼兵动手?”当然,因为这事我俩又打了一架,胜负不言而喻,他被揍得很惨。
一阵嘈杂的声响过后,贾怀仁躺着地上一动不动。他的眼眶发黑,额头上鼓起一个馒头大的包,我碰了碰被贾怀仁抓破的脸皮,嘶嘶声连作:“才几天没打,身手有长进啊!”
贾怀仁躺在地上无法动弹,竭力转过头来,对着我唾出一口血沫,无奈力道不足,血沫落在他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