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红色大门自动打开,门房老丈一愣:“你是何人!”
一根素白色手指缓缓点出,老人三魂七魄已经被一击打散,肉身却不见半点损伤。
观自在在庭院内漫步,所过之处男女老少、主家仆人俱都纷纷栽倒在地,肉身不见丝毫损伤,但魂魄却已经消散,与张百仁血腥手段相比,观自在的手段无疑优雅了许多。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门阀世家没一个好东西,如今陈家气数已尽,理应斩尽杀绝满门老小一概不留”观自在声音中性,分辨不出男女。
只见观自在手指不断点出,根本不给对方开口的机会,不过盏茶时间陈家庭院内满门老少尽数被诛杀的一干二净。
搜刮了陈家的所有宝物,只见观自在抛出一卷手帕,那手帕化作遮天幕布,居然无限变大将所有宝物都裹了起来,化作拇指大小被观自在拿在手中。
“都督既然来了,那便出来吧”观自在不紧不慢道。
“社主好手段,一指打散人的魂魄,不知社主这一手有何门道”张百仁面带好奇之色。
观自在得了宝物,心情好得很,也不厌其烦的解释起来:“此一指唤作当头棒喝,乃上古佛家点化愚夫的手段,贫道拿过来作他用,倒也使得顺手。”
听了观自在的话,张百仁顿时汗毛竖起来:“度人的法门能被你化作杀人的手段……你可是独此一份。”
“听人说都督得了广成子的番天印诀,都督若想要此神通,到可以拿广成子的番天印诀与我交换”观自在面带笑容,虽然张百仁看不到,但他却是能感觉到观自在站在那里笑。
“本都督获得广成子传承乃是秘密,隐秘中的隐秘,你如何得知?”张百仁愣住了。
观自在轻轻一叹:“本来贫道也想着去崆峒山走一遭,只是那待我赶去后广成仙府已经化作了废墟。前些日子听人说都督施展了一门印诀,威能奇大无比,有镇压万物之力,除了番天印,贫道想不到其余法门。”
“你倒好见识,本都督不但得了广成子传承,更是得到了白帝传承,你要不要见识一番”张百仁面色阴沉道。
“都督真无趣,玩笑话也开不起”观自在摇摇头,向着大门外走去:“今夜便替都督料理了这名单上的势力,还请都督静候佳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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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衡阳刺史的话黑影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松开了手中的匕首,衡阳刺史居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不过个呼吸已经化作了一滩脓水,唯有一副白骨穿戴着衣衫倒在脓肿之中。
“杀你,是因为你该死”黑影沉默一会,方才再次消失在黑色的角落。
才回到大船上,就听左丘无忌焦急道:“都督,出事了。”
“什么事?”张百仁心中一动,突然血液翻滚,一股不妙的悸动扩散全身。
“衡阳刺史一个时辰前死了”左丘无忌面色阴沉。
“什么!”张百仁悚然一惊,随即怒斥道:“谁做的?岂有此理,居然敢刺杀朝廷命官,莫非在挑衅本都督的底线不成!”
张百仁眼中雷霆汇聚,左丘无忌压低脑袋:“不知!凶手没有留下任何踪迹。”
张百仁一个人站在大船上,看着船舱上悬挂的地图,就那般静静的站着,足足过了一盏茶时间,才从袖子里掏出一份折子:“复查!”
“是!”左丘无忌接过折子。
“带本都督前去衡阳刺史府邸前去吊唁”张百仁面色恢复了宁静,依旧安稳不动如山。
军机秘府的大船连夜开往衡阳城附近的水域,登临衡阳刺史被害的大船上。
“军机秘府都督张百仁到”有侍卫高声呼喝,船上一片安静,侍卫放下了梯子,张百仁面无表情的来到衡阳刺史遇刺之地,看着地上的那一滩脓水,恶臭味阵阵传来,此时骨头都开始变黑了。
一双眼睛看向白骨双手的指节,确实是衡阳刺史无疑,张百仁深吸一口气:“反天了!”
众人俱都低着头,此时整条船队压抑着一种沉闷气氛,张百仁手指敲击着腰带,围绕屋子走了一圈,二话不说立即离去,弄的衡阳官府众人愣了愣神,本以为张百仁会问一些话,不曾想居然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走了。
回到船舱,退去了左右侍卫,张百仁拿起狼嚎大笔,缓缓在案几上写下一个‘杀’字,杀机冲天几乎要凝聚为实质,天空中云层为之动荡。
“好恐怖的杀机,谁又惹了这位爷?”白莲社主端住茶水,悠然看着月色下波光连连的湖水:“不管是谁,对方倒霉是肯定的。若换个人来此或许会知难而退,但眼下这位剑道已经化入了骨子里,宁折不弯的主,如此做法只怕会激起对方更大杀机。”
“社主”有人脚步放轻走进来:“衡阳刺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