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尽管他们压低了声音,但还是被陈北冥听到了。
“我就是要找马有为那个狗东西问问,他凭什么取消我的参赛资格,我就是想问问他,他凭什么?”那个叫做黄振东的家伙压低声音愤怒咆哮,脸色狰狞。
马有为?取消参赛资格?
这两个短语一下引起了陈北冥的注意,于是,他一边假装缓慢离开一边竖起耳朵偷听。
那个拉住黄振东的家伙尽量心平气和的劝导:“老黄,你怎么这么天真呢,《十月》怎么说也是全国最大的通俗文学刊物吧,他们做什么决定难道会那么随便,他们既然取消了你的参赛资格,那就一定有他们的道理,这种事可不是马有为一个人能说了算的。
再说了,你这样莽撞的冲进去质问,不但什么都不会问到,反而只会给你带来祸患,要是惹怒了马有为,他以后都不再用你的稿子了你怎么办?你别忘了马有为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是做得出来的!”
好说歹说,黄振东这才平静了一些,不再那么冲动了,但他还是生气:“但我还是想去看看那个顶替了我资格的家伙到底是谁?马有为口口声声说他的作品比我的优秀,我想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
“老黄,你就是要看也不能现在去看啊,等下个月杂志上市了,你不是就可以看到了吗?要是到时候那个人的作品真的不如你,你就可以拿着东西直接去找主编了,你现在这样无凭无据的进去对质,合适吗?”
对方还在说着,但陈北冥已经懒得再听了,他大概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所以他悄然离开。
“那个黄振东被取消参赛资格的事不会是因为我吧?”他一边走一边在心中思索。
回到家里,他想了想,还是拿起电话给马有为打了一个电话:“喂,马老师,是我,小山。”
“哦,是小山啊,你好你好。”马有为的声音中透出一种刻意的热情。
“马老师,我记得你们的征文比赛好像早就已经截稿了,是吧,我现在参加你们的征文比赛,会不会有些麻烦?”
他把自己遇到的事情一一说了,并无保留。
他是想参加征文大赛,但并不想走歪门邪道,不是他这个人一身正气什么的,只是他要用这个作品来为文艺兵的报考背书,不能出任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