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牟玉天，那可是中京数一数二的大人物！”

“两位大佬同时送客，闻所未闻啊，那年轻人是谁……”

“嘘，都别胡乱议论了，当心祸从口出！”

……

这些议论，牟玉天、章铉自然不知，他们一路送白小升等人上车。

人多，车上的位置不够。章铉还安排自己的专车，帮着送人。

对此，白小升也未推辞。

眼看两辆车离去，直至看不到为止，牟玉天、章铉还站在那里。

许久，牟玉天瞥了章铉一眼，笑着问道，“章老弟，你对这位年轻的白总，怎么看？”

怎么看？章铉沉吟。

他早已年过半百，见识过的年轻才俊太多太多，但是能比肩那个姓白的，少之又少。不夸张的说，倒退十多年，在他巅峰时期，能不能有那样的沉稳、淡定、从容不迫，他都不敢保证。

“不是简单人物！”章铉终于开口，缓缓道，“绝不能与之为敌！”

最后一句话，更是郑重其事。

若让旁人知道，定然惊愕。章铉竟然会敬畏一个年轻人，也实在是不可思议。

牟玉天也是这种想法。

他们这些人，阅历惊人，人老近妖。看人全凭感觉，而感觉又出奇的准确。

“章老弟，我也告辞了。”牟玉天笑了笑，对章铉道。

章铉挽留不了，便送他离开。

另一边，白小升他们赶往中京大学。

霍千寻坐白小升的车，孙玄北、褚大山坐的是另一辆。

一路上，霍千寻看白小升，眼含秋水，面带笑容，模样俏丽。

而另一辆车上，褚大山也悠悠醒来。

孙玄北在路上，给他简单讲述着发生的一切。

褚大山依靠在车的内壁，静静听着。

听罢，他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