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到接着问了句:“公子打算设下怎样的陷阱?要多深,要多长?”
“比车轮稍微宽一些,能有多长要多长。”曹铄说道:“陷阱只是用来阻止他们前进,并不是要让他们连人带马车都掉下去。如果粮食掉到陷阱里,等到战斗结束,我们还得费心费力的去打扫收拾。记住我们的宗旨,杀他们的人,抢他们的粮,俘虏他们的将军。”
“知道了!”陈到等人都点头应了。
曹铄摆了摆手:“先去安排挖陷阱,等到火舞来报再挖,就已经晚了。”
四个人站了起来,各自去安排将士们在离林子不算远也不能算近的地方挖起了陷阱。
为了堵截道路而挖的陷阱十分简单,不用一个坑一个坑的去挖,将士们只要在路上笔直的开出一条大约半人深,宽度超过一个半车轮的沟渠,就能达到曹铄想要的目的。
两天很快过去。
当龙纹骑和飞熊营的士兵正忙着伪装陷阱的时候,一骑快马向树林这边奔来。
马背上的是个年轻汉子。
看到这个汉子,将士们纷纷放下工具取出长弓瞄准了他。
“不要射箭!”骑马奔来的那人喊道:“我是火舞营的人,特意前来求见公子。”
“腰牌,口令!”由于对方穿的是普通深衣,一个飞熊营军官喊道。
勒住马,那汉子从腰间取下一块小木牌。
远远的把木牌抛向军官,汉子说道:“口令我真的不知道,只能用这块腰牌证明我是火舞。”
一把抓住飞过来的腰牌,带头军官见了一眼:“没有口令,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冒充?”
“笑话!”汉子冲他一瞪眼:“火舞营还能被人冒充?你不认得我没什么,只要让我见了公子,就知道我是不是敌军冒充。”
“你等着。”寻思了一下,觉得他话说的有道理,军官回道:“我这就去禀报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