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说的我都明白。”田丰说道:“然而这样杀下去,我怕匈奴人会……”
“匈奴人杀我们的人,我们只是恨的牙根痒痒,又能拿他们怎样?”曹铄说道:“时间长了,他们就会养成一个习惯,认为杀中原人就像是屠宰猪狗一样随意。他们想杀就杀,我们也不敢把他们怎样。这次来到河套,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被别人想杀就杀是种怎样的滋味。”
田丰还没有吭声,曹铄接着说道:“匈奴人抢了我们这么多女人,元皓知不知道都到哪里去了?”
“应该是供他们淫乐。”田丰说道:“我对匈奴不是很熟……”
“那些女人先是被他们,玩弄的够了,就会被他们杀死当成牛羊一样烤了吃。”曹铄攥紧拳头说道:“我们的将士当然不会像匈奴人一样残忍,我们无法做到把他们的女人当成牛羊一样烤着吃,可我们却能抢走他们的女人,让他们知道自家女人被抢走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来人!”曹铄向门口喊了一声。
一个卫士进入屋内,抱拳躬身面向着曹铄。
“传令下去,让将士们好好休养。”曹铄向卫士吩咐道:“以后见到匈奴人的部落,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怎么玩弄匈奴女人,就怎么玩弄。在河套,除了听从号令之外我们没有军纪!”
当曹铄下达这道命令的时候,田丰知道,河套地区的匈奴人很可能在经历过这场战争之后,会一蹶不振,即使没有灭亡,将来的数十年内也不会再有和中原人为敌的实力。
可是曹铄这样做,无疑也是给他自己埋下了隐患。
河套地区发生的事情一旦传扬出去,和曹铄作战的军队恐怕都会奋力拼杀至死方休。
曹铄的命令已经下达,田丰也不好多说什么。
沉默了片刻,他向曹铄问道:“公子这样,是不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
“有!”抬眼看着他,曹铄说道:“还是那句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只要让他们找到机会,他们就会想着把我们灭了。为了我们能够生存下去,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他们死!”
经曹铄这么一说,田丰算是彻底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