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逍遥差点没有忍住笑出来,就连一直在看着酒馆门口的凯文,整个身体也是猛地一颤,看样子也是差点笑出来。
“好吧,一杯就一杯。”拉夫拿过一个酒杯就要让酒馆老板费尔给自己倒满。
没再去管拉夫喝酒的事情,上官逍遥暗中推算了一下时间,这个时候城主府里的人应该已经发现他们的城主被刺身亡了,只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消息才会传到酒馆这里来。
上官逍遥之所以回到酒馆,就是因为,一旦城主府里有人把消息泄露之后,酒馆里应该是第一批可以知道这个消息的地方,肯定会有人会主动来酒馆里散播艾卡城城主被刺身亡的消息。
不是反抗军的人,就是帝国军的人,但是按照上官逍遥自己的猜测,是帝国军的人几率更大一些。
其实,上官逍遥自己都没有发现,这个记忆幻境被他的举动导致有所改变之后,已经可以影响到他本人了。
从艾卡城城主身死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就是因为太过顺利了,而上官逍遥自己却没有发现,只是觉得那是因为他自己修为实力强大,并抓住了艾卡城城主的空子,才会让自己这么轻松的把艾卡城城主给干掉了。
有一点,上官逍遥不去想,记忆幻境中的这些人就绝对不会向他做出提醒的事情,已经很严重了。
那就是关于那些城主自己本身所拥有的实力,上官逍遥自己不去想,几乎所有人都会下意识忽略掉。只是单纯的认为整个泰大陆,只有狮心王,和反抗军首领,以及上官逍遥自己才有神王的实力。
要知道,连反抗军首领伊万?伊凡麾下就有着不少神君实力的手下,如果说那些中立城市的城主没有一点实力,说的过去吗?
就是这样简单的一点,身在局中上官逍遥不知是他忽略了,还是受到了幻境的影响。
中立城市能够在反抗军和帝国军的夹缝中生存,靠的不仅仅是富可敌国的经济实力,还有这最基本的武力震慑,就算比不上反抗军和帝国军,但因为其相互忌惮,并且还想要保存实力,所以中立城市一直都还好好的。
但是坐在酒馆中等待艾卡城乱起来消息的上官逍遥,没有仔细去想当时的艾卡城城主会那么容易就被杀死,而且还不是他自己亲手杀的。
身为中立城市艾卡城的城主,就算是每天养尊处优,修为和实力也会被修炼资源硬生生给堆起来,就算是达不到神君,也就是反抗军首领伊万?伊凡手下的那种实力,但也不会弱到哪里去。
不应该那么简单就会被拉夫这么一个还处在天神境界的家伙给扭断了脖子,虽然当时有自己在场,但是艾卡城城主并没有表示出一丁点有修为的样子,还有那最后的求饶,都显得十分生硬。
如果上官逍遥能够想到这一点的话,绝对可以明白,自己不是被艾卡城城主给耍了,就是被已经改变过的记忆幻境修改了关于艾卡城城主的这一段剧情。
被艾卡城城主耍,可能不过是上官逍遥看着被拉夫杀死的只是艾卡城城主的一个替身,而真正的艾卡城城主还活着,并且活的好好的,因为能够当上城主的一名世袭贵族不可能不知道狡兔三窟的道理。
但如果不是被艾卡城城主给耍了,而是因为记忆幻境的强制改变的话,那事情就很严重了,不仅是对上官逍遥造成的影响会加大,主要还是拓广昭这位主宰的考验都不能以正常的流程进行完成了。
之前一直抱有谨慎和审视态度的上官逍遥为什么会在杀死艾卡城城主这方面粗心大意呢,或者说这并不是他自己的本意,可他此时此刻并不知道自己已经陷入到了这个记忆幻境中,而且这也是他已经很长时间无法收到来自主宰拓广昭的提示的原因。
因为这个记忆幻境一直在限制着上官逍遥,让他一直无法发挥出自己的全部实力,而且在这个记忆幻境中竟然还存在比他能发挥出实力更加强大的人物存在。
在这一点上,上官逍遥就不应该掉以轻心。
……
“费尔老板,不知道你本人之前是否修炼过,并且有着一定的修为在身?”上官逍遥看着还在和拉夫讨价还价的酒馆老板费尔,心血来潮的问道。
“嘿,我的朋友,我自己当然有修炼过,要不然那来的实力在这里开这么久的酒馆。”听到上官逍遥询问,酒馆老板费尔停止和拉夫之间的掰扯,然后回答了上官逍遥的问题之后,抱着自己珍藏的那瓶酒就往柜台走。
拉夫一脸不舍的看着费尔把酒抱走,然后端起自己的酒杯,抿了一口已经所剩不多的酒。
在酒馆老板费尔走回柜台之后,上官逍遥又对着拉夫和凯文问道:“你们两个,现在的修为有没有增加,或者说有没有突破境界?”
“虽然修为有所增加,但是并没有突破境界,我的朋友你问这个干嘛?”拉夫不解的对着上官逍遥问道。
“拓广昭,我的朋友,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事情?”这下就连一直盯着酒馆门口看的凯文都回头问道。
“没什么,只是突然有了点心血来潮的感觉,再等等吧,我先整理一下思绪。”上官逍遥定了定神对着拉夫和凯文说道,勉强笑了笑。
“那好,拓广昭,我的朋友,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的话,你都可以告诉我们的,或许以我们的实力可能无法帮助你,但是我们能够与帮你分析。”拉夫挠了挠自己的头说道。
上官逍遥和凯文听到拉夫的这句话都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那还不如不说呢。
其实上官逍遥不是没有想过要把事情说给拉夫和凯文他们两个听,然后让他们帮自己分析一下自己不了解的关于反抗军和帝国军的一些事情。
但是一想到自己是在一个记忆幻境中,拉夫和凯文他们也只是幻境中的一份子而已,那些话就再也说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