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素青听了这话,更觉得奇怪了,她们来扬州才一日功夫,只去了一趟冯家,怎么就又有个崔家知道了她们的踪迹,要来见她们呢?只怕其中又有蹊跷,保险起见,便让抱绮回绝了。
打发了崔家的来人,陈素青想想又觉得不安,便问抱绮道:“绮姑可知道崔家来历,莫不是婶娘在此的故人?”
抱绮闻言摇了摇头,又补充道:“其实我也是姑娘快出嫁时,才到冯家的,对她在这里的亲朋故交也不是很清楚。”
陈素冰闻言道:“原来是这样,绮姑,怎么你才服侍我母亲,她们就让你陪嫁啊。肯定是你特别好吧。”
抱绮听她这样说,面上露出一丝尴尬,低着头没有答话。
陈素青本还没有觉得,听陈素冰一说,也觉得奇怪,便道:“刚刚在冯家,您也是欲言又止,莫非其中还有隐情吗?”
抱绮摇了摇头,道:“不算是隐情,只是一桩陈年旧事。”
陈家姐妹听到这里,更觉好奇,但见她神色为难,出于礼貌,也没有催问。
抱绮看了看陈家姐妹,叹道:“若是通判大人还在,我们也不会到此地步。”说罢,神色若有所思,眼圈也有些红。
陈素青姐妹见抱绮问此答彼,突然说到自己外祖父身上,更是不明所以。
抱绮接着便道:“那年我们夫人要嫁给二庄主,通判大人是怎么也不同意的,所以后来父女两赌咒发誓,但他毕竟血浓于水,哪里能真的割舍的下。”
“通判也担心,我们夫人不会半点武功,嫁到武林中,万一遇到点事情,岂不要送命?后来他终于决定要找一个会武功的丫鬟陪嫁。可是你想,本来学武的女子就少,而且一般都是家传,但这样的人家,谁又会给人为奴做婢,又去那么远。更何况就算有这样的一个人,怎么整好又让他遇上了?”
“那怎么又找到您的?”陈素冰听到这里,不禁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