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从后面走出了一个中年模样的人,道:“你这是什么话,难道大哥不是你丈夫。”说着又指着梅逸尘道:“逸尘,难道杀夫之仇你可以不报吗?”
李碧瑰闻言,站了起来,道:“你也知道时尧是我丈夫,是尘儿的爹?那我问你,你们又是他什么人?说的好听,是一个祠堂的兄弟,实际上也不知隔了几代,倒有这么多话到这里来说?”
先前说话的老者见李碧瑰发怒,连忙劝道:“哎,我们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大家都知道,这陈家现在情况不一般,这强人会不会是追着陈家丫头来的?”
李碧瑰笑了一下,又坐到椅子上,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那老者闻言,微微清了清嗓子,道:“时尧是咱们梅家的当家人,如果真是因为陈家的事情丧了命,那陈家总要给我们一个交代吧。”
李碧瑰眼睛微微瞥了瞥道:“怎么交代?”
那老者沉吟了一下,还未开口,后面那中年人便立刻叫道:“反正我们大哥不能白死。”
紧接着后面的人也都跟着叫了起来,道:“对,反正不能白死!”一时之间,此起彼伏,把一个灵堂搅得天翻地覆。
李碧瑰见状,咬了咬牙,紧接着猛拍了一下手边的几桌,喝道:“住嘴!我们家还没死绝呢!”她一声,由内力发出,不是寻常可比,一时之间竟把堂上诸人惊住,震得个鸦雀无声。
李碧瑰悠悠在堂中踱起步来,道:“时尧不能白死,自然有寡妻孤儿报仇,你们话里夹带陈家人为何?你们想要她们如何?”
那梅家的老者又道:“话可不是这么说,时尧毕竟为她死的嘛”
李碧瑰厉声打断他的话,道:“谁告诉你时尧为她死的,我们都不知道,你倒知道的挺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