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喝酒的,你忘了?”陈炬笑道。
李如松眼看着就快到了知天命的年纪,但他生性豪放,战场上有虎豹之威,生活中有些显得粗鲁,平日里没有酒可是不行的。
“馋死老夫了。”李如松在屋中四下寻找,最后失望而归。
他在陈炬面前还自称老夫显得有些滑稽,陈炬看着他馋酒的样子笑道:“将军不用找了,不但酒没有,肉也没有。”
“什么!连肉都没有,佛爷啊,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啊。”李如松坐在椅子上,端起杯子把水喝了,“这水不解渴啊!”
陈炬笑道:“都说将军性子粗鲁,与人不善。但我却不明白将军为何对徐姑娘礼待有加呢?”
说起这个,李如松也笑道:“当年易水河畔娘娘与圣上二人在营帐中,那气氛真比兵临城下还要紧张。我担心圣上安慰,但圣上却把我从营帐中撵了出来,还命令我不许进去捣乱。”
回忆起当年往事,征战沙场的李如松眯起了双眼,“当时我守在外面那个担心啊,万一娘娘一下没忍住伤了圣上,那我就是护驾不利,肯定要杀头的。最后还好娘娘没有出手,才保住了我这颗脑袋,也才有了今日的李如松。”
陈炬想不到竟是这样的原因,可是在他看来李如松的说法实在牵强。徐锦鱼没有对朱翊钧不利,反倒是卖了个天大的人情给李如松,换得这个大将军如今无比的恭敬,这比买卖做的值啊。
殊不知李如松在战场上谋略过人,但生活中却更像个单纯的孩子,最不喜欢动脑筋。不管他说的是否真实,但对徐锦鱼恭敬的态度摆在那里。或许是当年徐锦鱼巾帼不让须眉的气势威慑住了李如松吧。
李如松问道:“佛爷,你这里既然没有酒喝,为何刚才给我暗示要我先来等你呢?”
陈炬笑道:“因为我知道有个人会请你喝酒,而且还是好酒。”
“谁?”李如松睁大眼睛,一听到有酒喝立刻来了精神。
“定国公”陈炬道